王洛:“在這個時期,我們要加大從國外引入財富的行動,以便緩衝國內財富出現的流失。國外的那些---發現老板年事已高,想要嚐試獲得財產的經理人,會盡力嚐試把財富運到我們這裏。”
漢弗拉:“我們的工作,是確保他們成功。”
王洛點點頭:“對。這個階段,隻要能確保流入和流出的資金達成平衡,就能穩住局麵,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這樣一來,就有了時間。利用這些時間,可以利用我們在國內的支持者,擠壓那些試圖反抗我們政策的資本生存空間。”
漢弗拉:“就是之前宴會上的那些,貸款、稅務、采購”
王洛:“那是公開場合說的。對那些寧可把財產消耗幹淨,也不肯配合我們政策的人,在他們生前,完全可以把他們榨的一幹二淨。”
“讓他們的部下來舉報他們,讓各地的官員來吞食他們----隻要實際執行工作的官員們,以及那些老板的部下們團結起來---這些老板會被查的底褲都留不下。”
“如果他們一定要堅持,非得在死後把財富留給孩子,那也簡單。讓他們在生前連飯都吃不上,不就結了?”
漢弗拉:“他們會拚死反撲的吧。”
王洛:“不會持續很久。如果沒有這樣的政策----那我們要麵對的就是一個體係,他們的部下,以及很多的基層官員,都會一致支持他們,來反對我們。”
“在那樣的情況下,我們就完全無能為力,動不了他們。但是,如果他們的部下和基層官員支持的是我,而把他們當做吞食的對象----那,這些看起來強大的老板,就如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完全沒有反抗能力。”
“這就是所謂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漢弗拉:“我不懂漢國成語。”
王洛:“政治,說到底就是團結大多數人,打擊一小撮敵人的行為。在團結了作為執行者的底層官員,以及從事辛苦工作的一線員工之後,打擊少數老板的行為,難度就不是那麼大了。”
“而且,這樣還不會導致社會發展的停止。在‘創立的企業不歸老板的子女,而是歸企業創立過程中立功最大的人’這種思維變成共識之後,那些有才能的人,可以在這樣的前提之下進行合作---那些年輕的、離死亡和繼承還很遠的人,那些隻要暫時能成功,以後怎麼樣可以再說的人。”
漢弗拉:“這樣的人確實會有很多。”
王洛:“對一部分人來說,這是一場對傳統道德的顛覆;對另一部分人來說,這是對親情的傷害和抹煞。而對那些真正的聰明人來說,從我提出這種政策的那一刻起,財富轉移的盛宴就開場了,那些想要保住現有財產的老板和他們的兒女,就是盤中的美餐,或者待宰的羔羊。”
漢弗拉:“而您會獲得他們的支持,擊敗麵前的敵人,贏得這場對抗。”
王洛:“總之,方向就是這樣。”
“不管是你,還是團隊裏別的什麼人,都可以在確保這個大方向的前提下隨意行動。能做成什麼,看你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