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弗拉看了看他:“這點毫無疑問。”
特爾特杜笑了起來:“這麼說,你見的那個人確實是真的想投靠我們的,對吧。”
漢弗拉:“除了他,還有很多別的人願意幫我們。”
特爾特杜點了點頭:“這個我信。但是我覺得,堅持跟我們敵對的人,也有很多。”
漢弗拉:“何止堅持的很多?就算是那些說要支持我們,就算是那些真的支持我們的人,隻要形勢稍微不利,也可能會馬上改變立場。”
特爾特杜:“是啊....對了,鄭太傅安排來對付我們的就隻有那一個知縣嗎?我當時還以為,他們會接二連三的跳出來呢。
漢弗拉看了看他:“其實他們原本的計劃,還真的是接二連三。”
“隻是,我們的手段把後麵的人震懾住了。那種視頻,可不像是臨時準備好的。”
特爾特杜:“也就是說,他們擔心,自己如果跳出來,也會出現他們私下和鄭太傅的人會談的錄像?”
漢弗拉:“對。這是我的建議,宰輔大人認可了。”
特爾特杜:“哈哈哈,這樣一來,你也算立下了不小的功勞,對吧....”
漢弗拉:“我們的功勞。”
他們這樣說著的時候,遠處響起一陣喧鬧聲。
看過去,那裏的許多人都站了起來。人群中,隱約傳來了王洛的聲音。之後,那些人們都舉起了酒杯。
特爾特杜:“宰輔大人在向他們敬酒。”
漢弗拉:“對,我看了行程,他會在正常宴會中到處敬酒。”
特爾特杜:“這是想拉攏他們,爭取這些人的支持嗎?”
漢弗拉:“哪有這麼簡單?要是這種事就能爭取到支持,那事情還容易了呢。”
特爾特杜:“如果按照他的說法,以宣傳和文化的方式來攻擊外部的敵人....對這些人是有利的吧。”
漢弗拉端起酒杯來:“按照宰輔大人的說法:政治上的支持,‘有利’隻是一切的基礎。之後,還有無數的細節需要完善和處理。”
“他還說‘從戰略上藐視敵人,堅持大方向和勝利信念不變;從戰術上重視敵人,不要錯過和遺忘每一個細節。’我們該下去了。”
特爾特杜也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
“我現在有點兒相信他的那種說法了。”
漢弗拉:“哪種?”
特爾特杜做了個手勢:“就是那個,整個空間隻需要....”
漢弗拉:“恩。那裏的人,思維要簡單的多。經過了這裏的磨礪,又在掌握了足夠的資源之後,對付那些人也許會容易許多....”
特爾特杜:“難道說,磨礪我們的隊伍,才是真正的目的?”
漢弗拉:“磨礪?你是說....”
特爾特杜:“在這樣長時間的對抗之後,大家會習慣於從政治和管理的角度來看問題。以後,在團隊進一步擴張之後,我們就是最合適的官員。”
漢弗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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