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爾特杜:“真的?不愧是團長。”
“這樣一來,我們獲勝就容易多了....”
漢弗拉:“你還不知道團長的策略嗎?”
特爾特杜(搖了搖頭):“不知道..什麼策略?”
漢弗拉:“就是不停的發展。通過發展,可以稀釋原本的成員建立的功勳和擁有的地位,可以防止原本成員做大,威脅他的地位。”
“人越來越多,隊伍越來越大,也一直在勝利。但是,我們要站上更高的地位,要想拿到更多的好處,反而越來越困難。”
聽他這麼說,特爾特杜沉默了片刻。“是這樣嗎?可是...他之前不是把新鎬京那邊的工作交給你了嗎?”
漢弗拉又舉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隻有一部分,還是微不足道,無關緊要的那部分。”
特爾特杜的目光裏充滿了懷疑:“真的?”
漢弗拉看向特爾特杜:“那裏的發展非常詭異,他肯定還安排別人做了什麼。”
特爾特杜拿起杯子,在手中轉著圈。“那...也沒什麼,對不對?”
“他如果驅使這裏的人,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那些人隻是場景裏的存在,也不能跟著我們回到空間裏去...”
漢弗拉:“有些道具是可以的。”
特爾特杜:“就算有,也非常昂貴,數量也很有限。我不記得在進入這個場景之前,我們買過多少類似的東西....”
漢弗拉:“如果他在這裏找到了呢?”
特爾特杜:“你是說...”
漢弗拉:“隻有這樣,才能解釋他的做法。要不然的話,實在是沒法解釋: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特爾特杜笑了起來,語氣中也多了幾分調侃的意味:“嗬嗬嗬...也許隻是愛好?”
漢弗拉瞪了對方一眼:“前些日子我沒怎麼見他。偶爾見到一次的時候,我注視了他一陣.....感覺自己就像在看一座無底的深淵。”
特爾特杜沒當真,說話的時候還是用那種調侃的語氣:“深淵?團長的屬性不怎麼高吧...”
漢弗拉哼了一聲。
特爾特杜:“好吧,那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辦?離開?或者幹脆投靠團長的敵人?那位老太傅?”
聽到他這麼說,漢弗拉的聲音變得嚴肅和慎重了起來:“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嚴格來說團長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那我們也就不能做什麼過分的事。但是,麵對他的這種做法,我們也不能聽之任之,必須做出相應的反應來。”
特爾特杜:“那...我們去把那位太傅幹掉?”
“呃,這肯定不適合是吧。嗬嗬...那麼,去嚇唬嚇唬他?”
漢弗拉:“嚇唬嚇唬?”
特爾特杜:“對。去那位太傅家,把他馬廄裏馬的腦袋砍下來,放到他被子裏...呃,這個好像也不合適,是吧。”
漢弗拉:“這裏的官員家裏不養馬。不過你這個主意...也許可以在某些地方變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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