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從:“回報不能在別的地方給嗎?那些人去,天知道會把事情辦成什麼樣?”
趙大人:“他已經不信任我了。”
這樣說著,他歎息了一聲。“將來的宰輔是他,他說了算。我們不必多操心了。”
隨從:“這”
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了。“其實,賈銘的說法挺有道理的。您比李少爺更有資格接任尚書的職位。”
聽他這麼說,趙大人注視了這名隨從一會兒。而隨從也並沒有挪開視線,用充滿誠意的眼神看著自己的上司。
最後,趙大人開口了:“我從年輕的時候就跟在李大人身邊。一輩子了,總要有個結果。”
“按照賈銘那套,就算能當上尚書,但是之後呢?位置也不能留給孩子。為了短短幾年的位子,要跟李尚書鬧翻,要否定我大半輩子的工作何必呢?”
隨從:“就算您這麼想,別人也不會這麼想。李尚書了解您,信任您,但是李少爺、高夫人,真的能對您放心嗎?”
“論內情,您知道的太多了;論水平,您也比他們厲害太多了。這種事情,別的家族已經有榜樣了。”
趙大人:“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不管遇到什麼情況,我絕不背叛。”
這樣說著,他步伐堅定的向前走去,目光和表情裏都充滿了堅定。
在他背後,隨從用複雜的---充滿尊敬、卻又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的眼神,注視著他,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
凝聚而又彌漫
漢弗拉依舊是站在窗前,手裏拿著電話:“怎麼樣了?”
電話裏響起了紅電的聲音:“一切順利。”
“一部分人查抄了那裏的一些娛樂場所,救下了裏麵的蘭克烏女人;另一部分人,在那裏抓住了很多公開活動的罪犯;還有一部分人,查封了新朝歌的稅務大樓,現在,一部分執法隊的人正在清點他們的賬目。”
漢弗拉:“很好。那裏的官員做了什麼?”
紅電:“一直在聯係上麵,向他們背後的人求救。”
這樣說著,他停頓了一下。“我說,不阻止這些求救,合適嗎?”
漢弗拉:“有什麼不合適的?你知道的,如果新朝歌背後的主使者,要求那裏的執法隊停止行動,那麼我們就可以要求新鎬京的執法隊也停止行動--故意誤解一下他的命令就可以了。”
紅電:“原來如此也就是說,我們在這裏的行動,其實是這次事件的關鍵?”
漢弗拉笑了起來:“哈哈哈,你要是願意這麼想的話,也可以”
這樣說著,他問起了另一個問題:“那些執法隊成員,戰鬥力如何?”
紅電:“這個不好說。有些很弱,但有一部分很強。”
漢弗拉:“強的有多強?如果是我們”
紅電:“如果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遭遇他們發起的突然襲擊,我們會被全部消滅也說不定;如果我們全部集結,雙方都做好了準備,正麵戰鬥,我們應該會輸,但也能逃走一部分人;如果我們突襲他們,在采取針對性手段的情況下,說不定有機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