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到旁邊的一個小房間裏，都坐下後，老人又歎息了一聲。
“唉，現在就把你帶到上麵來，是我的錯。讓你在下麵再鍛煉幾年就好了....”
王洛：“他們提出的私下交易，我沒有答應。”
老人點點頭：“我知道。你能這樣做，總算我沒看錯人。”
“先等等吧，以後說不定還有機會。”
王洛：“那這次的調職...”
老人：“這個是攔不住了。你得罪的人，也實在太多了....”
王洛：“都是為了國家好，那些事，對我自己沒什麼好處。”
老人：“我知道，要不然我怎麼會支持你？但在這樣的情況下，也隻能告一段落了。”
王洛歎息了一聲：“可是，如果在這裏讓步，別的政策也會被反對。”
老人：“在有些地方，也隻能暫時讓步了。但是在原則的問題上，我是不會退的。”
“不管怎麼說，這次的調職都過分了。他們也答應了，不動太多的政策---一切都到此為止。”
王洛：“您要是這麼說，我可以接受調職的命令。但是，事情真的能到此為止嗎？”
老人：“是的。如果他們敢反悔....我也不是泥捏的。”
王洛：“我過去做的那些工作，立下的功勞，會被他們奪走嗎？”
老人：“不會。那都是你的功勞，誰也奪不走。”
王洛：“要是這樣，我就放心了。”
彌漫而又凝聚
王洛的辦公室裏，周素煙不在。漢弗拉坐在客人的位置上，滿臉的不解。
“您是說，要我去對這位李侍郎透露情報？”
王洛：“對，這種工作，對你來說沒什麼難度吧。”
漢弗拉：“可是....”
王洛：“告訴他，賈銘並沒有屈服。就算被調職了，他還在整天念叨著所做的工作。”
“告訴他：‘賈銘認為，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工作會顯示出成效。到時候，許多地方的人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也會推行類似的政策。等到這樣做的人多了，賈銘還有可能重新翻身。’”
漢弗拉：“這樣做確實沒什麼難度...但是，您是想要什麼？”
王洛：“上層有關這次的事件有約定，他們不能搶奪我的功勞。那麼，在麵對我剛剛提到的危險後，你覺得他們會怎麼做？”
漢弗拉：“那...毫無疑問，會促使您的政策失敗。”
王洛：“政策失敗，受到損失最大的人是誰？”
漢弗拉：“這個....如果他們操作的好，也未必會有人受到多大損失。”
王洛：“那就要看你的工作水平了。你來讓他們‘操作不好’，能做到嗎？”
漢弗拉：“很難。”
王洛：“給你詳細的話術內容？”
漢弗拉：“還是不容易。”
王洛：“經驗帶來的行為慣性是致命的，這些長期身居高位，並沒有經曆真正考驗的人，對你來說真的那麼難對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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