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8日小雨
小楚從博列的辦公室裏走出來，剛好遇到紅電
於是小楚停下了腳步：“你回來了？是要彙報這次的工作嗎？”
紅電：“彙報？你說什麼呢？團長又不在這裏，我跟誰彙報？”
小楚：“可是....”
紅電：“你說博列？他隻是副團長好不好！他還是新人的時候，我就已經是團隊的官員了----團長把這裏的工作交給了他，可沒讓我們聽他的指揮。”
小楚：“好吧....那我可以作為同事問一下嗎？這次你們運回來....救回來了多少人？”
紅電（聽到她這麼說之後，態度緩和了一下）：“五百多吧。這次，主要是羅亞馬尼人。幾所學校裏都沒地方了，安排了三人一個宿舍。”
小楚：“羅亞馬尼？我們有熟悉這種語言的教師嗎？”
紅電：“哪有？我去學校的時候，那邊的校長也在為這個犯愁呢。但是總不能不運回來吧。”
小楚：“你去了羅亞馬尼？”
紅電：“還不是團長那個計劃？把國內的外語教師派出去，免費教導外國人漢語，然後順便宣傳我們的政策和這裏的生活....”
“頭一批派出去了一千多人。其餘地區的都沒什麼效果，但....也不知道派到羅亞馬尼的都是什麼人，他們似乎吹了很多牛，給當地人灌了很多迷魂湯...這些人，都不惜一切也要上船。”
小楚：“這...其他地區呢？再怎麼說，也不可能這麼快見效吧。”
紅電：“別的地方好像沒這樣。也就羅亞馬尼...可能那邊的情況特殊吧，下一次的船隊還得去那裏...”
小楚：“當地人就沒阻攔嗎？”
紅電：“按照情報，有不少試圖阻攔的。但我們下船之後，卻沒能遇到。據說，也是被那裏的人處理掉了。”
小楚：“真的？是我們的人？”
紅電：“不是。我當時也以為，是我們的人做的。但是確認了一下，就是幾個國內派去的漢語教師，以及一些陪他們過去的低級官員---都是漢國的原住民。”
小楚：“方便的話，可以把那些官員和教師的名單給我嗎？團長....也許會對這種事感興趣的。”
紅電：“已經給團長送過去了。雖然團長現在更忙了，不過這種事，他應該會關注的。”
他這樣說著，走開了。
小楚看著他的背影一會兒，朝博列的辦公室跑去。她推開門進去的時候，裏麵並沒有別的客人。
博列正在看一份文件，聽到聲音後抬起頭來，看到是她，就又看向那份文件，同時開口問了出來。“什麼事？”
小楚（拉開客人的椅子，坐了下去）：“剛才，我看到紅電回來了。”
博列：“嗯，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怎麼？”
於是小楚把剛才紅電提及的事情說了一邊。“這是團長做了什麼？還是說，隻是偶然的意外？”
博列：“應該不是團長做的吧。隻是某個迫切渴望證明自己的官員在那裏做出了超額的發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