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煙霧形成的她,露出了一幅猙獰的麵孔。在這樣喊出來之後,她舉起煙霧形成的爪子,把那爪子伸進了維達的腹部---一如當初蘭吉爾用手術刀刺進她的腹部一般。
“是你害了我!是你殺了我!”
她的口中發出了一連串的詛咒。之後,她把爪子從下方伸進維達的胸膛,從那裏麵取出了維達的心髒---一如當初蘭吉爾取出她的心髒來。
而後,她把那顆心髒吞進了煙霧形成的嘴裏。之後,她發出了一聲尖叫一般的呻吟聲,身形漸漸變淡。然後,消逝在了空氣中。
“這,這是怎麼回事?”裏爾頓驚訝的看向蘭吉爾,又看向王洛--在王洛身上,並沒有半點匕首的痕跡。
蘭吉爾和裏爾頓都滿臉震驚。他們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又一次被撞開了。
特爾特杜滿身是血,手裏拿著一柄長刀,走了進來。在他身後,十來名....身上沾染著血跡,帶著傷的DTPH成員,手持各式各樣的武器,衝了進來。
“大人,您沒事吧!”
在用手中的武器瞄準蘭吉爾和裏爾頓後,這位隊長這樣說道。
4月1日晚上
王洛的辦公室大致恢複了之前的模樣。周素煙正雙手撐桌,站在王洛對麵
“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洛:“如果你是想問,他們自信滿滿的攻擊為什麼沒能殺掉我....這件事並不難理解。”
“那個姓米的女人,在之前不就是把從小將她養大、教育她、善待她、保護她、給她機會的人當做是仇人嗎?把那些在她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收買她,在她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拋棄她的人當做恩人嗎?”
“既然能那麼長的時間裏,把對錯都搞反,好壞都認不清---那麼,在報仇的時候再一次搞錯目標,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不,甚至這樣說才合適:她,搞錯目標,才是必然的事情。”
“如果你是想問,為什麼我能鎮定的和那個人見麵,而沒有躲到別的地方去....我可以說,是因為有某些裝備,能在很大程度上保障我的安全....”
周素煙:“也就是說,你知道這個人的身份,知道他們可能這麼做,卻不提醒我?”
王洛:“如果是我讓你去做的事情,我會提醒你要點。但是你自己主動去做的事情,需要你自己去考慮。”
周素煙:“可是...可是我做的事情,和你做的沒什麼區別啊!”
王洛:“表麵上是這樣,但實際上有很大的差別....我對你說,這些高管是我們天然的盟友。但是,你認為我為什麼隻接觸了一些外圍小企業的人?而沒有派人去聯係那些真正大企業的高管?”
周素煙:“因為可能遇到這樣的事情?”
王洛:“因為...時機不到。”
“占據較小資源的高管們,麵對的敵人較弱。他們頭上的那些老板,隻是有點兒錢而已,並沒有掌握這個世界真正的力量和資源。”
“而這些大企業的高管,能通過我們的做法得到真正的巨大利益,而他們麵對的,也是那種掌握這個世界真正力量的可怕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