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素煙看了看遠處，點了點頭：“是啊，不用理會他們。”
她這樣說著，慢慢變得鎮定了下來。之後，她又一次看向了蘭吉爾。
“你們在這裏多久了？”
蘭吉爾仔細的打量著她。“六七年了，不過也不是一直待在這座城市，偶爾也會離開。”
周素煙：“回基金會去報告工作情況？”
聽到‘基金會’這個詞的同時，蘭吉爾略略低頭，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我的上級是”
周素煙：“以你的功績，有機會繼承上級的財產嗎？”
聽到這話，蘭吉爾和周圍幾個人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
蘭吉爾打量著周素煙：“也就是說，您”
周素煙沒有等他說完：“那些上級，會不會幹掉你們中工作出色的人---以免確保他們的孩子能安全的獲得財富？在這樣的機會出現之後，你們是否會心動？是否會竭力爭取？”
蘭吉爾：“現在說這個沒意義了。大家不管過去建立了什麼功績，現在這種性命操之人手的情況下，也都沒意義了”
周素煙笑了起來。那笑容，和王洛某些時候露出的笑容很像--簡直像是在刻意模仿一樣：“這個就難說了，如果你們真的能完成工作，之後我們會遵守承諾的。”
這話在俘虜們中引起了一陣低聲細語和眼神交換。之後，蘭吉爾盯著周素煙：“您是什麼意思？”
周素煙：“意思是，我們痛恨叛徒，但是對敵人還保留著幾分敬意。”
“在不認識的時候，工作隻是各為其主。而在交流和溝通過後，也未必不能成為合作者。”
蘭吉爾：“這很好。很高興您能這麼想。”
“其實，就像您說的那樣，我們以後可以有更多的合作。這次的合作也能找到更好的方式，來達成您需要的效果？”
周素煙：“嗯？你打算怎麼做？”
蘭吉爾：“讓我們來動手，是為了讓那些讓她們更痛苦一些，對吧。”
周素煙沒做聲。
蘭吉爾：“如果我沒弄錯，您和您背後的人，是打算把這個過程就可以作為許多其他人參考的榜樣？但是，事情未必會像您設想的那樣順利，其餘的基金和公益組織，未必會相信這樣的宣傳---他們會認為，我們沒有理由殺掉這些人。”
“如果您能信守諾言，我可以給這次事件提供充分的理由。最近，一些醫院正好在向我們訂購器官，如果我們以‘外界的醫院正好高價收購某些器官---而她們中某些人的器官正好和需要相匹配’，那，我們殺掉她們就不會引發任何懷疑了。您說呢？”
周素煙：“器官？”
蘭吉爾：“這是非常順利自然、不會被懷疑的事情。一些人在需要器官移植的時候，就會通過種種渠道來鼓勵落後國家的人‘某某地方不勞作也能好好生活，去那裏就能獲得幸福’。等這些人信以為真器官市場的貨源就會大大充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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