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你跟大家說一下，我們的職位，退休的難道能留給孩子？還不是都留給同事們！出什麼亂子了？難道企業就特殊？大企業的財富，留給同事而不留給孩子，就會出亂子？不會的。”
“很多人現在不習慣，沒關係，時間長了，到處都是這樣，他們自然就習慣了。”
王洛說完這些，就停下了。而電話裏，又等了一會兒才開口。
“您說的對，大人。那，那需要我通知法庭那邊，直接下達這樣的判據嗎？”
王洛：“不用。那些法官，可能還死咬著過去的陳腐觀念，暫時不肯配合，不用搭理他們。你們把手續辦好，把實際的工作辦成了就可以。”
錢知事：“好的，遵命。”
王洛：“沒事，去辦就行。如果有人挑毛病、找麻煩，或者試圖以別的方式阻撓的話，也都記錄下來，回頭一起報給我。”
結束通話之後，王洛輕歎一聲。“希望不要出什麼幺蛾子吧。”
周素煙：“怎麼？這不是很好嗎？會出什麼事？”
王洛：“不鼓勵的話，可能他們不幹，鼓勵的話，可能又幹過頭了。要做的事情千頭萬緒，也沒空盯著他們。這種事”
“算了，過頭也是進步，回頭慢慢再調整和糾正。總比停滯不前的好。”
3月23日晴
王洛的辦公室裏，竇綺房坐在客人的位置上，滿臉沮喪
王洛：“不用那幅模樣。搞砸了就搞砸了。總結經驗，吸取教訓，下次再努力就是。”
竇綺房（聽到這話，略微振作了一點兒）：“實在是對不起您。”
王洛：“到底是怎麼回事？”
竇綺房：“在前期，一切都很順利，直到直到有一次，那裏的某個低級成員，一個姓米的女人問我，答應給更多錢的是什麼人。”
“我沒想太多，就說是國內的某個老板、某個基金。然後，她就衝我大吵大鬧了一頓。”
王洛：“這樣嗎然後呢？”
竇綺房：“她說，她寧可餓死，也絕不為漢國人效力，她的身體和心靈那美麗的身體和驕傲的心靈，都隻屬於外國老爺。”
周素煙：“這”
王洛：“嗬嗬嗬嗬”
竇綺房：“我以為她瘋了，但之後卻發現，周圍其她的一些人都讚同她的觀點”
“後來，我提出可以提前把錢付給她沒用。這人，還有她的其餘幾個支持者，都像瘋子一樣，念叨著‘漢國人是肮髒的、卑劣的、醜陋的、充滿了劣根性的’、‘無論如何，絕不為漢國人效力’其他人在她們的鼓動下，也開始說類似的話。”
周素煙：“這也太荒謬了吧她們自己，不就是漢國人嗎？這樣做，不是蔑視自己嗎？”
竇綺房：“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但她們真的是這麼說的。”
王洛：“正常來說，她們雖然是這麼想的，但隻會藏在心裏，並不會直接說出來發生了什麼嗎？”
竇綺房：“我事後調查過，那個階段，她們身邊出現了一些詐騙島的人。肯定那些人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