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弗拉:“總之,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來,她都是我們的敵人。幹掉她,是對團隊有利的事情。”
周素煙:“是可是”
漢弗拉:“以單個契約者的身份而言,她的實力很強。但在我們團隊裏,也不缺乏實力強的契約者。有個人,完全能處理掉她。”
周素煙(激動的):“是誰?”
漢弗拉:“紮伊采夫。他是之前雙頭鷲的人,博列的手下。之前我打算帶他一起來我這邊,但在發生了刺殺事件後,團長把他調到了特爾特杜手下。”
“之前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四處尋找機會,想要修好他的槍。幫助他把槍修好,他就一定會答應你去做這件對團隊來說非常有利的事情。”
“你還記得吧,之前博列都做了什麼?幫這位紮伊采夫先生修好槍,他一定會非常感激你。如果以後我們的副團長大人試圖采取什麼行動,你就能從這個角度限製他。”
“總之,這是一舉多得的好事。一來,可以增強我們團隊的實力;二來,也可以排除團隊裏的不安因素。”
周素煙還是沒有回答。但這次,說完這些話之後,漢弗拉直接掛斷了電話。
周素煙依舊舉著電話,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坐著。大約半個小時後,她才拿起電話,重新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特爾特杜隊長嗎?我是周素煙。”
“我想問一下,你那邊也經曆了不少戰鬥,有需要更換或者修理裝備的嗎?”
“不,不能立刻進行更換,要先統計一下,然後根據團隊獲得的資源進行統一的安排。”
“好的,盡快送過來吧。”
3月6日晴
王洛的辦公室裏,一名中年男子正坐在客人的位置上,拿著文件的手有些顫抖。
“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有必要做到這種‘長期的、堅持不懈的’地步嗎?”
聽到他這樣說,王洛搖了搖頭。“金典史,你這樣說,是因為還不夠了解他們。”
“這些教授所代表的、所堅持的,是腐爛的、阻撓現代社會進行的思想和文化體係。打擊他們,是為了讓整個社會得到更好的發展。”
金典史:“我不明白這麼長時間,他們也沒做什麼啊”
王洛:“他們並不是沒做什麼,隻是做法非常隱蔽而已。通過宣傳的技巧,把自己打扮成一幅受害者的模樣,引發人們的同情;通過互相吹捧,把自己包裝成具有才能的人,引發人們對他們的效仿;通過混淆詞彙的含義,他們扭曲是非、顛倒黑白,在人們的精神裏注入各式各樣的劇毒如此種種,罄竹難書。”
“這些人沒有良知、沒有道德、沒有才能,卻始終貪婪無比,試圖冒充成國家的良心,以此來獲取利益。”
“任何人,如果同情和縱容他們,都會遭到他們的嘲笑和鄙夷。如果單純是這樣,那麼置之不理,任其自生自滅就好。但是,他們那些人,一方麵在不停的傳播身上的腐爛,試圖汙染更多的人;一方麵在尋找新的寄主,試圖把整個國家賣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