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但是在我看來,那種打著‘為了全人類’的口號,隻要求我們克製繁衍欲望,而對其他群體的繁衍欲望不加限製,最終減少了我們的人口、潛力、空間,而為其他種群騰出繁衍空間的,都是罪大惡極的人,都應該以叛國罪加以懲處”
聽到這話,林詹事身後有個年輕的官員開口了:“說的好!您真是了不起。”
他這樣說的時候,語氣不是那種禮節性的恭維,而是誠摯的、發自內心的認真。在他這樣說了之後,周圍也響起了一些隱約的讚同聲。
聽到這些聲音,林詹事的表情難看了幾分。之後,他轉向王洛,繼續開口了。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該這麼做。你如果有想法,應該彙報上去,大家充分討論,達成共識,再一起采取行動。而不是在這裏擅自動手”
王洛:“我當然可以先這樣做。如果能做成,大家看到好處,自然可以效仿;而就算做不成,也隻是我自己的責任,與大家無關。這不是很好嗎?”
聽到這話後,那些官員互相注視著,議論起來。這時,之前那個誇獎王洛的年輕官員又開口了:
“大人,您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這件事,還有您做的其他事情,都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不管什麼人反對您,要麼是奴性十足,要麼是別有用心。”
這樣說著,他挑釁似的看了林詹事一眼。
見狀,林詹事一時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看了自己的身後。
見狀,他身後的某人便朝那個年輕人開口了。“李侍郎,你這麼說,是因為按照賈大人的政策,該你繼承羅按察使的位子吧。”
李侍郎(向對方瞪起眼,提高了聲調):“你胡說什麼呢!我沒有半分私心!”
之後是一陣爭吵。李侍郎和林詹事的背後,各自聚集了一群外來官員。他們先是就王洛的工作各執一詞,而不久後,話題逐漸轉移到了對方曾經反對某些時候被證明是正確的政策上(或者支持某些事後被證明是錯誤的政策上);又過了一陣,話題轉移到了對方曾經上廁所不洗手,吃完飯不給錢之類的事情上。
見狀,博列站了出來。“好了,大家大老遠過來都辛苦了,先去駐地吃飯休息吧,有什麼事回頭再說。”
他這樣說著,便帶著手下的人,把爭吵的兩群人引向不同的地方。這時,周素煙走到王洛身邊,低聲開口了:“這是怎麼回事?”
王洛看了遠處,大笑了起來,好一陣才停下。“什麼怎麼回事?”
周素煙:“他們不是過來參觀並尋求投資的嗎?為什麼會在這個場合質疑你,然後吵了起來?”
王洛:“也不全是。也有一些是指望我犯錯,然後過來獲取這裏的巨大利益的。既然沒法再拖下去了,本來可能得到的利益成了泡影,他們自然很生氣,質疑什麼的,還是客氣了。”
周素煙:“你是說那個林詹事?”
王洛:“是啊,他父親位高權重,而他自己沒什麼能力。按照我的政策,有資格繼承他父親權力的,便是他父親的秘書了從這個角度想,其實他已經很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