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我有個建議：適當讓她擔驚受怕一段時間，對她、你、團隊都有好處。而且，現在她恐怕認為你已經背叛她了，不管你說什麼，她應該都不會信。”
8月23rì晴
王洛：“你的報告還沒有完成？”
周素煙（低下頭）：“對不起...我不知道該怎麼寫。”
王洛：“沒什麼難的吧。把我之前告訴你的這些，提煉一下，總結一下，不就行了？”
周素煙：“對你來說很容易，可是我...我不知道....”
王洛：“還太早了嗎？算了，那你寫成什麼樣了，留個存檔。再學習一段時間後，回過頭來再看看，多少也能進步一些。”
周素煙：“對了。今天漢弗拉先生找我談了一會兒。他問我，願不願意加入秘書處。”
王洛（笑了起來）：“秘書處？有意思...”
周素煙：“他說，我留在你身邊也需要有個職位。而我目前做的，也正是秘書的工作....我該怎麼辦？”
王洛：“不需要。他如果再來找你，就這麼直接告訴他。”
“這樣，你過一會讓，去把這幾份文件拿給他。如果他再提這件事，你就說我不同意。他應該就不會詳細問下去了。”
周素煙：“好...好的。可是，為什麼要這樣？”
王洛：“他這個提議裏沒包含什麼好意，具體的我就不細說了。這方麵....一樣，你再學習一段時間後，差不多也就能明白了。”
周素煙：“既然他不懷好意，你為什麼還要讓他擔任秘書長，你就不怕他像肯迪尤那樣？”
王洛：“他？他可要聰明的多，就算是想試探某些事情，也會先找個替死鬼來試探，看看我會有什麼反應。而在之前，我已經答複過他了。”
周素煙（一臉驚訝）：“你是說...”
王洛（點點頭）：“卡賴特為什麼來報告這件事？更關鍵的是，他為什麼能輕易拿到肯迪尤挪用資金的證據？漢弗拉在這其中，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sè？”
周素煙：“天哪...”
王洛：“當然，這也不一定完全準確。但是，你不要接近他。不管他對你提什麼要求，禮貌的回絕他就是。”
周素煙：“你說簡單是罪惡。但是這麼麻煩的事情，不也會牽扯你的很多jīng力，讓你沒辦法做好正常工作嗎？”
王洛：“牽扯？不會的。如果想要利用漢弗拉這種人的才能，這就是必然要麵對的問題。從目前的發展來看，他還算有分寸。”
周素煙（歎息了一聲）：“我不明白...”
王洛：“慢慢學。運氣好的話，會有一天能明白的。”
8月28rì大雨走廊上
蘇苒（盯著周素煙，眉頭緊皺）：“最近過的開心嗎？”
周素煙（低著頭）：“不...我...”
蘇苒（歎息了一聲）：“他很聰明、很有才能，卻盡是做些毫無意義的事情，還不肯聽勸...你隻是個傻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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