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你認為,我該想辦法處理他嗎?然後處理掉團隊裏其他有問題,並不完全可靠的人?”
周素煙:“不...我不知道。”
王洛:“要是我說,希望他也改正呢?在吃一些苦頭,受到一些損失之後,也存在這種可能的,對不對?就像是其他那些人一樣。”
“如果他堅持不肯更改,到時候再怎麼做也都來得及。等到...他犯下了更大錯誤的時候,我不會拒絕處理他的。但現在,還可以容忍。因為,現在我們的團隊即將變得很強大---而且以後越來越強大。”
“因此,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容忍大家的錯誤,給他們改正的空間和機會。這樣做,並不是壞事,對吧。”
周素煙:“沒錯,你說的對。”
8月7日晴一間簡陋整潔的屋子裏
林菲睿:“男人都是騙子,全部都是。他那些話,不過是為了戲耍你的。”
周素煙:“可是...”
林菲睿:“我也跟他交談過多次。以前還好,自從這個團隊變大之後,他對某些做法,露出了簡直就是不加掩飾的、從頭到腳的蔑視---這種人,怎麼可能同情被傷害的女人?”
周素煙:“是這樣嗎...”
林菲睿:“你要是還不相信,就去問問他,為什麼那麼對待我!難道我不是女人嗎?難道我不值得幫助、不值得尊重、不值得保護嗎?”
這樣說完後,她起身離開了。大約半小時後,周素煙去了王洛的辦公室,真的問出了這些問題。
王洛:“因為這位林女士,既下賤,又卑劣。她沒有任何地方值得幫助、沒有任何角落值得尊重、身上沒有一個細胞值得保護。”
周素煙:“這和你之前說的可不一樣。”
王洛:“完全一樣,沒有任何不同。你要注意這樣一點:她,是主動去墮落的。”
“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簡單’便是最大的罪惡。因為一部分女人的浪蕩,而鄙夷被強迫著、遭受傷害的女人--這是一種‘簡單’;但是,因為想要公正對待那些被強迫的女人,就順便原諒那些本**蕩的女人,是另一種‘簡單’。兩種都不可取,都是錯誤的。”
“生活中,也有很多別的例子。譬如看到一個黑人懶惰、貪圖享樂、上班天天遲到、不肯養家---就認為黑人本身是低劣的,從而歧視所有的黑人。這就是標準的因為‘簡單理解’而導致的弱智反應。”
“相反的,因為他們是黑人,就完全認可他們的做法---一樣是錯誤的。相反的兩極,同樣是完全錯誤的---就像南極和北極是同樣寒冷的一般。”
“正確的做法,不是歧視人種、不是歧視地域、不是歧視性別---而是看不起那些‘具體的行為’。”
王洛:“能理解嗎?”
周素煙:“你是說,林菲睿的‘行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