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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使節的背景,跟來抗議的使節進行私下談判,給予他背後群體一部分利益,使其支持‘拯救女性’活動。”
“我這種,是某些國家高層為了保證國內的青年不造反而采取的策略。”看了王洛的紙條後,漢弗拉這樣說道。“不過您的這種也很不錯。”
“出售製品我是讚同的。”王洛看著點漢弗拉的紙條,這樣說道。“能獲得資本的一定支持。但是傳播該類文化的話...在這個時代,文化的傳播較為廣泛,可能會再傳播回來。”
“您說的對....那就放棄吧。”
漢弗拉這樣說著,用筆劃去了紙條上的這些內容。
“這次要做的根本目的,是為了讓‘作為人類的整體能發展的更好’。”王洛說道。“要做事,先正名,名正則言順。直接以‘為了讓作為整體的人類發展的更好’為宣傳口號,你覺得如何?”
“這我可說不上來。”漢弗拉說。“我不是很了解這種事。”
“敵人的依憑都很渺小。‘拒絕進步者的曆史傳統’、‘無能廢物自我宣稱的國家權力’、‘為了掠奪他人而製定的、雖然能讓一小撮人滿足,卻會妨礙整體進步與發展的條文’。”王洛說。“這麼些玩意。”
“他們可不會像您這麼想。”漢弗拉說道。
“把這些東西,對人類整體的發展所產生的劇烈負麵影響展示出來。他們就不得不這麼想了。”王洛說道。“過去的這些,之所以還能勉強維持,一方麵是因為沒有什麼壓力來迫使人們做出改變;另一方麵,也是人們一時還沒有找到更合適的東西來取代它們。”
“而現在,麵對整體的毀滅這樣一個前景,擯棄過去落後的依憑,改變因為那些過時的綱領而進行愚蠢對抗的做法,而團結在新的綱領和目標下,是為數不多的選擇之一。”
“之一?”漢弗拉笑了。“還有別的嗎?”
“呃,就我看來,並不會導致出現找四個‘弱智人’去麵壁這種荒謬至極的事情。”王洛說道。“人類既有的權力結構是非常強大的東西,想要因為‘整體毀滅’這種理由,去簡單直接的改變它們,是不可能做到的。”
“要讓人們團結起來,在正確的綱領和理念的引導下發揮出各自力量的話,非但不能摧毀過去的權力結構,反而要挑選其中有效的阻止,進一步強化它。利用它來進行充分的宣傳,讓很多人達成共識....”
“這個是由您親自來執行,對吧。”漢弗拉說道。“我不是很擅長宣傳工作。”
“當然。”王洛說道。“隻有適合你的工作,我才會安排給你。”
凝固而又變淡。
“這是陷阱的話,他們為什麼要救下大家?”
一座高樓頂層的房間裏,三個人站在窗邊,正向下看去。
其中,站在中間的正是那位教授大人,哈爾威克先生(現在袁森不需要聽他說話也能認出他來了)而兩側的,是另兩名學徒打扮的人,剛才的話,便是左側的學徒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