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自己去犧牲?”布魯托問道。
“如果可能的話,我當然希望好好的活著。”王洛的影子說。“但是,如果條件滿足了,確實需要...那麼,我會去做---所謂的‘義不容辭’。”
“是啊....”布魯托看向麵前的影子。“你看起來不像是個怕死的人....我們繼續之前的話題吧。種性....”
“好的。”王洛的影子說。“在‘種性’這個問題上之所以這麼選擇,是這些人比較弱小,打擊起來比較容易---成功的幾率更高。”
“欺淩弱小。”布魯托說道。
“欺淩邪惡弱小。”王洛的影子說。
“在這些農民們失去壓榨下層的機會,又飽受上層的壓榨後,醞釀一段時間,等到他們忍無可忍的時候,再來號召這個群體去向上抗議----這個時候,到他們麵前去呼籲‘人人平等’,便能得到他們一定程度的支持。”
“當然,這個時候他們心底最渴望的,還是不勞而獲和恢複原狀。如果發現這種情況的話,那就繼續讓他們遭受更沉重、更慘痛的打擊---直到他們徹底放棄剝削他人的想法,單純的渴求公正。”
“你....”布魯托沉默了一會兒。“這怎麼看,都不是充滿善意的做法。”
“幫助一群窮人去壓榨比他們更窮的人,談的上什麼‘善意’呢?”王洛的影子說。“這樣做的結果,能把整個群體---從嚴絲合縫的體係中解救出來。也就是說,非常合適而有必要的做法。”
“好吧....”布魯托說道。“三象那邊,可以這麼處理。那麼我們這裏呢?這種法師和貴族的對抗,在你看來屬於什麼性質?”
“屬於積累起了實力的新興集團,試圖挑戰把持權力的舊集團的對抗。”王洛的影子說道。“曆史上常見的事情。”
“曆史上,通常來說哪一方會贏?”布魯托問道。
“舊勢力獲勝的次數比較多。”王洛的影子說。“如我之前說的那樣,‘體係’能操縱許多人的無意識行動和本能,構築起一個群體來---在麵對也許是正義的,但卻非常鬆散的敵對群體時,他們是非常有戰鬥力的。”
“而新的勢力,無論是構築新的體係,還是借用就有的體係----想要勝利,都必須具備非常的才能和運氣,才可能有機會獲勝。”
“好吧....那麼,你希望哪一方贏?”布魯托問道。
“誰贏都跟我沒關係。”王洛的影子說。“我隻是分析而已,不會傾向任何一方。”
“是嗎?我還以為,你肯定會傾向於反抗者那一方呢。”布魯托說道。“畢竟,你差不多也是類似的身份。”
“我和他們不一樣。”王洛的影子說。“我是個處於弱勢的反抗者,沒錯。但是與此同時,我還是個有頭腦、有理智的人。”
“這次的那些法師,也都讀了很多書。”布魯托說。“積累了很多知識。要不然,他們也不能在魔法研究中獲得那樣大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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