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夏正異搖搖頭,這樣說道。“看老郭自己的了。”
說著,他抬起頭,看了看那座公雞雕像,臉上滿是憂慮。
“您從前見過這種病,所以才把郭主管送到這裏來吧。”那保安又問道。“怎麼會不知道呢?”
“有人恢複正常。”夏正異說。“也有人經過這種治療,從此就完全變了另一個人。”
說著,他看向了周圍的展櫃。“從前的時候,發這種病的多著呢。也就這幾年,情況才有所緩解。沒想到,竟然會是老郭。”
“以前有很多人出這種問題?”另一個保安疑惑道。“您是說大學裏?我之前一直在台....在這邊的大學工作,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啊。”
“不是這邊的大學。”夏正異說道。“是我們那裏。上麵要求在一些大學裏辦這種展覽,內容要簡陋的多的時候。就有很多教授和學生犯了這種病。”
說著,他看向了上方的公雞。
“有的治好了,有的卻更嚴重了。他們....”
更嚴重的,就是變成蟲子的那些吧。
這個,可以先不管去管,就算麵前的這個人也變成了蟲子,那也無非是像之前一樣,幹掉他們就是了。
反正也很容易。
袁森這樣想著,看向夏正異手邊的口袋。
用他那張卡,應該可以在這座展覽館裏到處移動吧。之前的倉庫、這裏...也許還有藏那些畫的地方。
要不,把它拿過來?但是...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用的。這位又隻是秘書,如果他的卡不能去放畫的地方...
從剛才館長的做法來看,這位秘書不能去那裏也是很正常的。也許,隻有這位館長自己才能接觸到那些真正強大的畫。
正這樣想著,袁森身上的信號接收器突然發出了‘滴滴’的聲音。
他拿起接收器,放到耳邊,隨即聽到了那位蒲若平館長的聲音。
“你們有什麼事?”
聽這意思,有人來訪問他了?會是什麼人?
袁森剛這樣想著,便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女聲。
“我們聽說展覽館裏著火了。”是趙曉的聲音。“作為督查,我們有義務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也就是說,裴穎也在。
“你們是大學那邊的督查。”蒲若平說道。“不是我們這裏的。那火災隻是由偶然的意外引發的,我們已經處理好了。”
“你確定嗎?”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應該是之前見到過的那個朱大貴。“要是你真的這麼堅持,我們會詳細寫在報告裏的,”
“寫吧。”蒲若平說。“沒有任何問題。”
“那麼,展覽館最近發生的異常,也沒有任何問題嗎?”趙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種變化,你怎麼解釋?”
“那是你們的工作。”蒲若平說。“正因為有問題,所以我才向上麵申請,要求你們來檢查。如果你們檢查不出結果,那是因為你們能力不足。我可以向上麵申請,再換別人來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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