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能量揮發出來,布滿了到了整間屋子。
這幅畫是道具無疑了。但是,剛才自己拿到它的時候,卻沒有顯示出屬性來。
因為自己沒能獲得它,反而遭到了攻擊嗎?那種哀痛、那些聲音,就是它對自己的攻擊?
袁森在那裏盤算著、推測著。這時,下方的郭博興抽搐起來,露出一幅痛苦的模樣。
“這是怎麼了?”夏正異問道。“他這...”
“我怎麼知道?”蒲若平眉頭緊鎖。“之前更重的症狀,在這幅畫下待了一段時間都痊愈了,小郭這到底是....”
話音未落,便看到底下的郭博興‘噗’的一聲,朝著畫的方向吐出一口血來。
血裏還混合著許多別的雜物。蒲若平和夏正異急忙把畫抬起來,卻來不及了。
之後,那幅畫卻沒有被這些血弄髒。在碰到它之前,那些血和雜物便被畫上發出來的白光推開了,一絲一毫也沒有染到上麵。
“這...”夏正異看著整潔的畫,目瞪口呆。
“神物有靈。”蒲若平的臉上也滿是意外。他又看了看畫,把它收了起來。
“這...”夏正異看著館長收起畫的動作,沒有阻止。“那博興怎麼辦?”
“送他去動物館。”蒲若平把畫收起來後看了它一眼,輕輕的把它抱在懷裏。“已經用畫給他治療過了,可以把他送過去了。”
動物館...這又是什麼地方?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館長說道。“去吧。”
夏正異沒再說什麼。他俯下身,很費力的把郭博興扶了起來,讓他坐在那裏。之後,他看了看正抱著畫的老人,輕歎一聲,走了出去。
他走後,蒲若平輕手輕腳的走到保險櫃前。略一猶豫,把櫃門關上了。之後,帶著畫走了出去。
袁森跟在他身後,看著老人走進另一間屋子裏,把畫藏在那裏的保險櫃裏。
在對方這樣做的時候,他隱藏著身形,丟了一把微型的小鎖到保險櫃的角落裏。然後,又在這間屋子的沙發底下裏留下了同樣的東西。
這種道具的名字是‘印記之鎖’。隻要鎖留在屋子裏,之後他便可以用手中的鑰匙打開對應的房間、保險櫃、或者更大的什麼門。做完這些之後,他猶覺不夠,把一枚監視器塞到了老人的身上。
“智能型監視器α型”
五級權限,缺點是無法確定目標對象的位置,也不會傳遞所有的內容,隻會利用它的智能來傳遞有價值的內容。但是也有它的優點,非常隱蔽,幾乎不會被發現。
這種監視器不是最適合現在場合的,但能在隱身狀態下使用的也隻有這種---至少袁森身上隻有這種。
這位館長先生對這一切渾然未覺。把畫藏好之後,他便回到了剛才的屋子裏,站在郭博興的身前。
過了一會兒,夏正異帶著兩個保安,拿著擔架走了回來。
“蒲館長。”兩個保安一齊向蒲若平致意。
蒲若平向他們點點頭。夏正異隨即指揮著他們,把郭博興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