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剛才那人說的‘朱隊長’吧。他要是敢說什麼,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就算那個什麼朱隊長在,他也不敢頂撞你吧。”袁森說道。“那個校長,郭博陽,不是你的親戚嗎?”
聽到這個詞的瞬間,郭博興猛的轉過身來,的臉色驟然間變的如紙一樣慘白。
怎麼了?袁森嚇了一跳。之前,對夏正異提到夏正奇的時候,那位秘書並不是太在意。你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呢?那不是你親戚的話,你說一定聲不就行了?
郭博興的身體輕微的顫抖起來。
這....如果這時候自己繼續說下去,多刺激刺激對方的話,也許能得到某些意外的收獲?
但是,盤算了一會兒後,他並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指責嗎?郭博陽是那些蟲子的領袖,你是他親戚,肯定也不是好人?但對方剛幫過自己,而且這兩天裏,一直表現出了和那些蟲子完全不同的立場,要是自己這麼說,恐怕就太過分了。
那....直接詢問能不能去看那些畫?來一記直球?告訴他自己之前深有觸動,想再看看那些畫?
畢竟,那些畫昨天進行了公開展示,並不是什麼一定要鎖在倉庫的寶物,而就是要給人看的。但是....如果他不答應,自己之後要采取什麼行動的話,就比較危險了。
總感覺不太合適。
或者兜個圈子?先問一下,來到這裏的都是什麼人?為什麼讓剛才那樣的人來當保安?
這個應該沒問題,但是……離主體偏的太遠了。要怎麼再把話題兜到畫上呢....
他這樣盤算著的時候,郭博興突然露出了幾分痛苦的表情,捂住了頭,嘴巴也顫抖起來。袁森看到了,正猶豫著要不要扶住對方時,就看到郭博興突然又抬起頭來,恢複了正常。
不...也不是完全恢複正常,他的眼睛變得有些紅。袁森正要問這是怎麼回事,就聽到郭博興開口了。
“快走。”
走?這是什麼意思?袁森剛要問,就看到郭博興的皮膚下麵,無數的血管凸現了出來。有的還在不停抖動著。
這是生病了嗎?袁森向郭博興走了一步,卻看到對方身上的變化消失了,臉色和皮膚都恢複了正常,眼眶裏的血絲也消失了。
“古桃為什麼安排你過來?”恢複正常後,郭博興沒有再讓袁森離開,而是問出了一個這樣的問題。
你怎麼知道的?
古桃不是說,沒人會知道是誰安排了自己過來嗎?這個人怎麼知道?他身上剛才出現的,又是什麼情況?是出了問題,還是為了回敬自己之前的那句話,才這麼說的?“你說誰?什麼人安排我過來?”
袁森這樣說著,把探測器拿了出來。
“古桃。”郭博興盯著他。“那個女警察。她為什麼安排你來這裏?她想要什麼?”
郭博興盯著他,連續不斷的問著。就好像沒有看到那探測器一般。
袁森看了看探測器,給出了回答。“她想要什麼我不知道,我是想再看一次那些畫。”
“畫?那些畫都在。”聽到袁森這麼說,郭博興的臉上先是露出了幾分詫異,然後顫抖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全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