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淡了,沒什麼意思。”袁森看了看憑證,這樣說道。
並且袁森也不覺得自己需要被培訓什麼。
“那,也有別的選擇。”古桃繼續說著,又從身上掏了一張證件出來,上麵寫著‘臨時保安’四個字。
“新汴梁第一展覽館?”袁森看著證件上的小字,詫異的看向古桃。“這是什麼?”
“如果你想繼續對付那些人。”古桃說。“可去這裏。”
“這就是之前夏正奇提到過的,舉辦展覽的地方。有情報說,在各處的火災之後,我們的敵人打算對這座展覽館動手....這裏也許會很危險。”
這個...倒還可以。
袁森看了看麵前的這個女人。
能感覺的到,她一直在觀察自己,審視自己的份量。在剛才說出自己是罪犯的時候,如果自己表現的稍微軟弱和緊張一點兒,她說不定也有可能會逮捕自己?
但自己表現的輕鬆而隨意,並不懼怕她的模樣。因此,她就轉而采用了這樣的態度,安撫自己,最後以這樣的方式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也許...會很危險?
....其實也不壞。不管那裏有多危險,自己又有什麼好怕的?如果是蟲子們試圖攻擊那地方,自己就可以繼續收拾那些蟲子了。
反正,本來也要幹掉那些混賬。到了危險的、蟲子聚堆的地方,還省了到處去找的步驟了.....很好,可以去。
“這個計劃,不是那位夏教授主張的嗎?”袁森問道。
“但是安保工作是由我們負責。”古桃說。“也就是說,搞成了,是他們的功勞;出了問題,是我們的責任---具體來說,他們還會把嫌疑引向之前攻擊他們的那個人。”
嗬嗬,就像對那些小學生動手一樣?“那...需要我具體做什麼?”雖然不會聽你們的命令,但還是姑且問問吧。
“你做了什麼,都是你的事情。”古桃像是知道他心裏想什麼一般,這樣說道。“沒有人會知道這份證件是我給你的,之後,也沒人會為你的行為負責。”
“我在裏麵做出什麼事情來也沒關係?”袁森問道。
“如果事情鬧的太大,會有警察去逮捕嫌犯。”古桃說。“在那之後,我會設法通知你。到時候,像剛才你期望的那樣,逃走就可以了。”
聽到這種說法,袁森想起之前被運到新開封裏的那些罪犯,隨即又想起了之前她帶到講台上的那個潘老七。
她是把自己當成了那些人嗎?不接受的話,她會再提出什麼別的條件嗎?
“怎麼樣,接受嗎?”古桃問道。
“你之前提起,那位潘先生從莫裏爾.丹尼斯那裏騙了幾百萬。”袁森考慮了一下,這樣說道。“這是真的嗎?”
“你更喜歡那種工作?”古桃重新打量著袁森,這樣問道。“如果是這樣....”
“不...”袁森打斷了她。“我隻是聽人說,這事好像是假的。為了掩蓋你們真正的行動。”
古桃的臉色變了變。之後,她沒有否認。“當然,如果毫無保留,在什麼情況下都說真話,那誰還敢跟我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