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正當他這樣想著的時候,旁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看過去,正是趙曉,她一臉驚訝,看著抱在一起的袁森和裴穎。
裴穎應該也聽到了她的聲音,但她一聲不吭,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了袁森的懷裏。袁森則朝著趙曉‘嗬嗬’了幾聲。
“剛才她嚇的夠嗆。”他這樣說著,鬆開了裴穎。“你來了....”
後麵的話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我還有事,要先走了,你來的正好?’這話沒什麼問題,但是裴穎聽到了會不會難受?會不會哭的更厲害?
要不,就不走了,留在這裏陪她們?可是...好像也不合適。
片刻之後,他甩開了可能的尷尬。什麼也沒說,直接轉身離開。
裴穎沒有硬拉住他。趙曉的聲音則響了起來。“你....”
這樣做也許並不是最好的選擇,但袁森也隻能這麼做了。
隨後,走到混亂的人群中後,他隱藏了身形。然後加快速度,在關門之前跳上了運走郭博陽的那輛救護車。
車裏的空間不大,除了郭博陽之外還有三個人。一個是穿著白衣服的護士,正給躺在那裏的郭博陽進行輸液。還有兩個人陪在郭博陽身邊,一個是剛才那個‘小杜’,另一個則是袁森不認識的年輕人。
嗯,不是郭宏德。
隱身的情況下,也一樣會出現碰撞。車裏的空間並不大,這兩個人如果走動幾步,就有可能碰到自己。
要不,把他們都幹掉?這個姓杜的,應該也是一條蟲子,就算殺了他,說不定也能重新活過來。這個年輕人又是什麼人?準備給郭博陽寄宿的學生嗎?
他看向病床上的郭博陽,想起自己之前扼住他喉嚨的模樣。
也就是說,自己之前幹掉的那條蟲子不是他,而是別人變成的?這位校長不知道用什麼辦法逃走之後,他的部下迅速的變成了蟲子,掩護他逃走?
應該是這樣了。不過,他是怎麼從大火中逃出來的?這種‘寄宿’,以什麼樣的方式來對付比較合適?
幾種方法瞬間在袁森的思路中閃過。首先是一架裝滿了沸騰鐵水的高爐,一條大蟲子被投進去之後慘叫著、掙紮著,卻無能為力的化為徹底的灰燼。
然後,是袁森曾經見過的,一種強大的細菌。
這種細菌並不致死,隻會不定期引發劇烈的痛苦,並且無法治愈。確定這種蟲子的類型後,讓他們這個品種染上這種疾病---那他們就全完了。就算他們換一個新的身體,這種疾病也會繼續伴隨著他們,永遠折磨著他們,。
可惜,當時沒能把這種細菌弄到手。不過,這個世界應該也有類似的東西吧。一會兒到醫院了可以找人問一下....
也不知道這些蟲子的‘寄宿’到底是一種什麼機製。以及,他們是否還有更多的辦法?
袁森這樣想著的時候,聽到麵前的郭博陽哼了一聲。一旁的護士隨即拿出藥瓶來,急忙給他做起了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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