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有人用來形容他的詞真是再合適不過了。”朱大貴接到。“老雜碎。”
“住口!”郭宏德站了起來。“你們夠了沒有!”
這樣說著,他頭上的皮膚綻裂開,露出了一顆和旁邊的田大蟲子相仿的蟲頭來。
“遇到惡人在那裏做壞事,他能做的就是在那裏顫顫巍巍,裝模作樣的譴責幾句,然後拿不出任何解決辦法。”朱大貴繼續說道。“而到了好人想解決問題的時候,他就可以站出來了,在那裏趾高氣揚、沾沾自喜、裝模作樣的告訴好人們,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
“至於該怎麼做,他當然不知道。”古桃說。“也不需要知道。反正,這種阻撓就是這蒼老的身軀和腐朽的腦汁裏裝著的全部了。”
二人宛如說相聲一般,連續不斷的說了下去。田大蟲子插不進話,氣的渾身發抖。
“田副校長沒有別的意思。”一旁的郭博陽這樣說道。“他隻是想進行正常的學術討論,僅此而已。”
“叔叔!”
一旁,郭宏德這樣低聲叫了一聲。郭校長隨即瞪了他一眼,再次看向曹、古二人。
“田副校長說的這些,隻是他的個人觀點,也不代表新汴梁大學的意見。我想,大家在這裏,目的就是進行一些公開透明的討論,聽取各種不同的意見,才有利於找出更合適的行動方法吧....”
場上大部分的人,臉上的不滿並未消失。但是在聽到這些之後,曹、古二人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看向了曹無智---郭校長也是如此。
“有些說法,聽起來像意見,但實際上並不具備討論價值。”曹無智說。“希望田副校長下次能注意。”
田大蟲子沒再說什麼。它用應該是怒視的表情環視了這裏的人一圈,之後,一甩皮,爬了出去。
“他有可能自暴自棄,背叛祖國、投向敵人。”它離開後,朱大貴看了看曹無智。“直接把他抓起來,才是對大家更負責的做法。”
古桃也看向了曹無智。見狀,郭校長張了張嘴,沒說什麼。
他不開口,曹無智反倒開口去問他了。“郭校長,你能保證你的這位副手不做出背叛的事情嗎?”
“這...”郭博陽一幅為難的模樣。
“當然能!”一旁的郭宏德不滿道。“田叔叔跟我叔叔已經認識三十多年了,他怎麼可能會背叛...”
郭校長瞪了郭宏德一眼,轉過身,剛要說什麼,就被曹無智打斷了。
“好!既然郭校長這邊願意為田副校長擔保,那抓人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如果田副校長真的做出了什麼過分的事情,郭校長自然承擔的起。”
這些話,他不是對郭校長二人說的,而是直接對在場的所有人說的。
也就是說,不給郭校長改口的機會,直接把這種責任扣到了對方的身上。郭校長如果堅持拒絕,不但會很尷尬,還會得罪那位田副校長。
袁森看向周圍的人,發現他們也在那裏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顯然,這些人明白曹無智的意思。其中有一些,看著郭校長的眼神中頗有些不懷好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