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太過分了。”蒲永賢首先開口道。“朱貴從前不是這樣的人....”
“從前他一直都是裝的。都是為了現在這一刻。”
一旁,蒲仄凱這樣說著,看向了旁邊一個頭發稀疏,表情陰狠的男人。見狀,蒲永賢急忙打斷了他。
“這麼對蒲爺...手更,你怎麼看?”
“我們要是答應了,隻怕以後在他們麵前還不如一條狗吧。”這男人看了蒲仄凱一眼,略笑了笑,這樣說道。
他就是蒲手更。袁森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據說之前和張二單有聯係的人,發現他臉上毫無懼意。
但這樣說完了之後,他還是歎息了一聲。“現在能怎麼辦?那些漢國人已經拿下了我們的八座夜總會、十二座賭場、五十七個彩票站、還有四座媒體大樓和三座孤兒院...杜千裏和黃景的隊伍都被殺的七零八落。”
原來如此,所以朱貴才敢用這種態度來對付這老人。
“蒲爺一向都是靠法院、警察、媒體來對付敵人,不在乎我們這些敢打敢拚的人。但這次,敵人是罪犯,不是警察。他們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在乎,連蒲爺安排的記者都敢殺。殺了之後,那些記者也做不了什麼。這樣的對手,怎麼打?”
“再打下去,我們也不是對手。就算條件苛刻,也隻能接受了吧。”
“就看著蒲爺受這樣的侮辱?”蒲永賢開口道。“就這麼把我們的手下交出去?然後讓那些漢國人把我們抓過去坐牢?”
“他們答應把錢留給我們。”蒲手更說。“能帶著錢全身而退,我已經知足了。”
“他們答應放過我們。”蒲永賢說。“那些罪犯答應了嗎?”
他盯向蒲手更,這樣說道。“一旦放棄,到時候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們隻要放任那些罪犯行動,我們怎麼辦?”
蒲手更從進入這個屋子,臉上第一次出現了猶豫的表情。他看看蒲永賢,又看看坐在地上的蒲家誠,長歎一聲。“那你說怎麼辦?”
“跟他們拚了!”蒲勝夫說道。“我的人手都集合好了,高雄街夜總會裏的漢國人數量不多,我可以把他們都趕出去!”
“然後呢?”蒲永賢哼了一聲,又問向剩下的蒲守成,一個相貌英俊,麵帶桃花的男人。“守成,你說呢?”
“我聽蒲爺的。”蒲守成看了一眼地上的老人呢,這樣說道。“我們知道些什麼?”
“這麼多年了,哪次不是蒲爺領著我們做?蒲爺說的就算大家不明白,但最後誰聽蒲爺的,都落了好;誰不聽蒲爺的,全都交待了小命。我們爭那些,有什麼用?”
說著,他看向麵前的老人。“蒲爺,您說吧,要我們怎麼做?”
“是啊!”永賢和勝夫也都一起開口道。“蒲爺,我們怎麼辦?”
老人推開身旁的女子,一仰頭。
“哈哈哈哈哈!”
他沒有回答部下的問題,而是大笑了出來。“打的好,打的好啊!”
“蒲爺莫不是瘋了?”一旁,蒲手更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