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響起一陣喧嘩聲。一些不懂漢語的,正和周圍的人交頭接耳著,詢問發生了什麼情況。
原告已經抓狂了,拿起手邊有的東西,試圖朝被告方的律師身上砸去。但她沒能得逞,一旁的兩名法警抓住了她的手和肩膀,怎麼也掙不脫。
“原告,再鬧就強製你退庭。”高處,法官說道。
“你算什麼法官!”聽到這話,原告瘋狂的對法官嚷道。“你是不是收了動物園的錢!在偏袒他們!”
法官皺了皺眉,看了看她身旁的法警。見狀,法警直接給這名原告帶上了手銬,然後撕下一塊膠布,堵住了她的嘴。
原告方的辯護人看了這樣的做法一眼,輕歎了一聲。隨後,他轉向被告方的辯護人。“我抗議,被告方辯護人這是在故意刺激我方當事人的情緒。”
“絕非如此。”被告方的辯護人看向法官,這樣說道。“我說的,隻是一種完全有可能存在的客觀事實。”
他從懷裏拿出了一份文檔,翻開其中的一頁。
“原告一家,原本不從事任何正當工作。如果說他們在做什麼,那就是利用醫療事故訛詐醫院,索取賠償。也就是,所謂的‘醫鬧’。”
“自從國家製定了動態律法,加強了對醫生的保護之後,原告一家先後幾次訴訟全以失敗告終。之後,原告的父親不肯放棄,依舊鑽研如何詐騙,但她的母親找了一份普通工作,並且經常勸告原告也去找個正當工作。這些內容在這頁紙上,有原告家三戶鄰居的簽名。”
“事發之前一星期,原告曾和她的母親,也就是本案的死者多次發生爭吵。在爭吵過程中,死者曾提出過,要求原告出去工作,好好生活。而後,原告試圖毆打死者,而在這一時期,死者還提出,要把之前收集的證據交給警察,把原告捉走。”
說著,他從文檔裏拿出一頁紙來。“這是原告五家鄰居的證詞。”
那名被捆住的原告,在拚命的掙紮,卻完全動彈不得。
“原告的父親,在事件之前三天,曾經來過動物園附近,索要了一份動物園門票的說明。並找到目前原告辯護人的同學,詢問了動物園契約的權限問題,以及事後索取賠償或人道主義安撫費用的成功幾率。這是動物園售票員和原告辯護人那位同學的證詞。”
“事件發生前一天。原告的父親還通過老虎飼養員,了解老虎喜好和厭惡的味道。事後,在原告母親的身上,以及原告家中的洗衣液裏,都發現了飼養員長用來喂老虎的食品添加劑的味道。而原告自己身上,則有老虎尿液的味道。這是本案警察的鑒定報告書。”
“綜上所述,完全可以做出推斷。原告和她的父親,是為了從動物園這裏獲得賠償金,謀殺了本案中的被害人,也就是她的母親。”
嘩啦!
觀眾席上,響起一陣胡元進來之後最大的喧嘩聲。法官不得不敲起錘子來。“肅靜!肅靜!”
原告還在死命掙紮。而在她一旁,原告的律師瞪著自己的對手,卻沒說什麼...隻是低下了頭,在那裏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