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們要等？”骷髏A說道。“那個漢國的宰輔，不是性命就攥在哈爾威克手中嗎？”
咦？是這樣嗎？
這個情報讓袁森頗感意外。
“是啊。但哈爾威克對他很客氣，談了幾次，都是在商討，沒有那次是用威脅的語氣。”骷髏B說。
“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骷髏A說。“之前，是他要求我們加快實驗速度。但現在材料不夠，他又不讓我們出去找。對性命攥在我們手裏的人，有必要客氣嗎？”
“在新世界裏要采取不同的態度。”骷髏B說。“之前蒙泰爾去找哈爾威克說過這件事，哈爾威克說了些什麼，他就回來了。估計是什麼需要保密的事情吧。”
“聽說哈爾威克的實驗最近進行的很順利。”骷髏A沒有再問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
哈爾威克、實驗、新世界。
袁森琢磨著這些詞彙，這又是什麼意思？這些骷髏是從別的世界過來的？這就是需要找的情報嗎？
但還沒出現提示，還不夠？還需要更多？
他正這樣想著時，遠處的一個骷髏推著輛車子走了過來。
“新材料到啦，讓一讓！”推車的骷髏一邊向前走，一邊喊到。
“你才是材料！”袁森回頭看去的時候，發現躺在車上的是...半個骷髏，正用很不屑的語氣，這樣對推車的骷髏說道。
然後，其餘的一些骷髏都轉了過來。其中一個，應該是為首的，拿出了一個本子。
“第57次實驗開始。”
“哈爾威克先生這次來嗎？”骷髏A問道。
“不，隻是下肢手術，不需要他過來。”骷髏B說。
在他這樣說了之後，其餘的骷髏拿出了一些單獨的骨頭，拚到了這個隻有半具軀體的骷髏下麵。
這個接受實驗的骷髏發出了聲聲慘叫。
看來，這裏就是那位哈爾威克先生的實驗室了。而這些骷髏，是他的學生、助手、部下、試驗品，那些之前他帶到科技交易所裏的人。
不知道那位勞倫斯.洛先生在不在他們其中？
袁森觀察著他們。在實驗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有兩個骷髏偷偷的走了出去，袁森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告訴你，我們都接受過這樣的手術。”一具骷髏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顱骨。“腦部、記憶、意識。”
是勞倫斯的聲音，袁森能聽的出來。
另一具骷髏，在聽到這些後沒有說什麼，在那裏沉默不語。
“我可以確定。”勞倫斯繼續說道。“我本來叫喬臨，是基因學院的助教。那次，是到哈爾威克的公開課上去聽課。”
“結果，在會後我被綁架了。他們把這個叫‘勞倫斯’的人的記憶灌注到了我的腦子裏，把我變成了這幅模樣！”
勞倫斯...不，喬臨，舉起了自己的右手，那一截白骨。隨後，他的顱骨轉向了旁邊的那具骷髏。眼眶位置的紅光閃爍著。
“你也一樣。你不是約翰.莫德勒，而是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