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多德爾大笑了起來。
“你知道了，那很好。沒錯，我過去的確是失敗了，但能因為這個就說我的行事思路是錯的嗎？”
“我失敗，是基金會不肯投入。我需要用十來人的小隊伍對抗漢國的幾千名罪犯。就算是這樣，我也差一點就獲得成功。要是上麵能多給我一些支援，我肯定能贏。”
他看著袁森，目光和語氣裏充滿了自信---是那種完全相信自己的人，才能擁有的自信。
“強者建功立業之後，有資格得到應得的回報。那些弱者能給你們嗎？那隻停留在口頭的感謝？那些無窮無盡的麻煩，無窮無盡的懇求？那些人，就是一群什麼都做不到，卻要求強者和他們平等的垃圾！”
“出於一時的衝動和憤怒，他們偶爾可能會勝利！但是很快...不用多久，他們就會感到厭倦、乏味、煩悶。會想要毀掉你們千辛萬苦為他們創造的一切，會想要毀掉需要他們感激的你們，這個大漢共和國，一定會迎來這樣的結局！”
袁森還沒回答，他身上的探測器就響了起來。
“探測到關聯情報。”
“情報提取中....3，2，1....”
“錄音已經準備就緒，即將開始播放。”
一個低沉渾厚的男子聲音響了起來。
“要以文明和科學來對抗敵人，而不是以野蠻和宗教；要以發展和進步來對抗敵人，而不是以傳統和曆史。要把敵人的優點和缺點分割開來，不能以他們的缺點來否定他們的優點，也不能以他們的優點來否定他們的缺點。”
“這是資本的時代，這一點毫無疑問。這種製度，無論有多少缺陷、不公、罪惡，但它在目前生產力的水平下還符合社會的進步，能對抗普通民眾心中的消極、懈怠、懶惰----任何製度，隻要能在當前時期對抗這些，那麼它就總是有其進步性和存在價值的。”
“但是，它做的還不夠，還有落後性和弱點。那就是：繼承製度。”
聽到探測儀上的這些內容，多德爾的臉色變得像爐中的死灰。
“父母把財產留給孩子，是從原始時代至今的傳統，是自古以來的積累，是為了整個群體更好的發展。”
“但是，像別的傳統一樣，這種傳統現在已經過時了。那些大老板們所擁有的，大規模的財產，對社會有影響力的財產，留給隻顧享樂的小屁孩，對作為整體的社會來說，是不公正的、隻會起到負麵作用的。”
“收歸政府當然更不合適了。會顯得政府像是強盜。但是，如果把這種財產留給這些大老板的副手、助手、在他們積累財富中起到了重要貢獻，做出了很大幫助的人，如何？”
“對整個社會來說，這會不會讓它發展的更好，運行的更好？資本本身，是否喜歡這樣的新繼承製度？在運行了這樣的製度之後，能否發展的更好？”
多德爾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