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計聯?”胡元疑惑道。
“嗯。”盧紅旗說。“教育及計劃剩餘聯合委員會,簡稱教計聯。”
“主要工作是考核我們的教育成果,以及審核非洲各村子的生育情況。”宋應元說。“在某些NGO口中,又被稱作人口滅絕委員會。”
“主要工作和他們在國內做的沒什麼區別。”盧紅旗說。
“不怪那些個NGO。”張鷹說。“看教計聯喊的那些口號吧。‘一人超生,全部落結紮’,‘該紮不渣,見了就抓’。”
“他們在國內這麼搞也就罷了。到了國外,那些NGO可能不發狂嗎?”宋應元說。
“當年在國內搞的時候,也沒見這些人來主持正義。到外麵來的時候,他們就什麼手段都用上了。”張鷹說。
“到時候被攻擊的卻不是他們,卻是我們。”宋應元抱怨道。“上麵到底怎麼想的,派這些人來?”
“可能是想讓NGO那些人幹掉他們。”盧紅旗說。“李秘書在私下裏說過,原本負責這種工作的那些人,有很多都調走了。凡是堅持應該搞這個的,都被調到國外來了。”
“然後,上麵的意思是,如果他們能搞成,皆大歡喜。”袁森說。“而搞不成,這些人死了也不心疼,是這樣吧。”
三名罪犯一齊看向他。宋應元和張鷹都露出了笑容,盧紅旗則點了點頭。
“沒錯,李秘書當初還說過,其實當初在國內打算幹掉這些人,罪名都定好了:‘擅自讓步罪’。”
“這個我沒聽過。”宋應元看向盧紅旗。“老張也沒聽過。”
“你們也沒問我。”盧紅旗看向兩名同伴。“李秘書說那也隻是傳言。那是老大剛上位的時候提出的計劃,後來發現阻力過大,就放棄了。這種沒成型的計劃多了去呢。”
“這個‘擅自讓步’是什麼罪名?”胡元問道。
“好像是‘出於個人的情感和道德癖好,而要求他人和群體做出讓步’。”盧紅旗不確定的說。“具體的內容我也不記得了。”
袁森拿出探測器來。片刻之後,儀器上的聲音開口了。
“擅自讓步罪:
出於個人的癖好、扭曲的道德觀、錯誤的立場、理想主義的幻覺等原因,而要求自己所屬的群體,在未和其餘群體進行充分交涉與利益交換的情況下,做出讓步。”
“屬於吃飯砸鍋,在己方群體任職,卻損害己方群體利益的行為。”
“評定:這種行為在損害己方群體利益的同時,並沒有讓這些人心目中更大的群體---作為人類的整體受益。因為,這種讓步在損害己方群體利益的同時,還招致了外部群體的蔑視、嘲笑、對己方進一步讓步的期待。因此,在侵害己方群體的利益的同時,也損害了作為人類的整體---這一大群體的利益。”
“結論:為群體著想,需要對該類思想和行為做出懲治。但介於該群體目前仍具備較強實力和較多支持者,應在瓦解其抵抗能力後再將該規則正式列入法律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