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亨德曼和納爾斯打了起來?戰況如何?”
艾倫的詢問很快得到了回答。留守的人利用帷幕的存在,傳回了信息,把二人戰鬥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傳送到了他這裏。
能看的出來,納爾斯很氣惱,但他並沒有殺意。
也就是說,像從前一樣,捆住自己的手腳在戰鬥。何必呢?
艾倫一直都不懂這種人。不過是在空間裏認識的人,怎麼可能會當做朋友?怎麼可能會舍棄自己的利益去救他們?怎麼會有這樣的傻瓜存在?
更糟糕的是,這樣的傻瓜為什麼沒有早就死掉?為什麼能遇到那麼多的機會?為什麼能拿到夢幻之刃?
在目前的狀況下,在阿諾德不在,自己管理團隊,卻連續出現成員被謀殺的情況下,再想到那時候的事情,艾倫心中的氣惱實在是難以言說。
當然,也不能說全是壞事。
從前,自己和阿諾德商議,要幹掉納爾斯的時候,亨德曼的態度是勸阻。
雖然他的意見並不重要。但現在,他們兩個打起來,多少算的上是好消息。
最近為數不多的好消息---多少能稍微安撫一下艾倫那顆很激動、很焦躁的心。
這些笨蛋,這些廢物,為什麼非要挑這個時候死?
你們死了也就罷了,不過一群廢物,隨時可以填補。但你們知不知道,在這個時候死會給我添多少麻煩?
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做的隻有出征了。
在和敵人的戰鬥中死一些人,那麼之前發生的事情自然就會被淡化。發生戰鬥之後,殺了一些敵人,也死一些自己人,那麼之前死的這些,其責任也可以順便推到敵人頭上。
敵人嘛,本來就是要殺我們的。阿諾德也沒理由指責自己,遭到攻擊就發動反擊,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嗎?
反正他之前也下令偵查了。
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整合一下團隊。加德那混蛋,先是討好自己,但帶隊外出之後,竟然敢在接到命令後還討價還價,在幹掉西比亞那些人之後又擅自離開...
看來,非要給他個教訓不可了。
他摸了摸懷裏的變異符文:莫德勒。隨即,看向一旁隊伍裏的亞瑟和傑克。
亞瑟是亨德曼、納爾斯之外,團隊裏最強的人,但他脾氣太大,性子太古怪,不適合帶隊。接下來,還是讓傑克帶隊比較好。
隻要傑克的表現夠好,阿諾德應該會接受。
他正這樣想著,亞瑟走到了他的身邊。“你聯係加德了嗎?”
“沒有。”艾倫有些厭惡的看向他。“能確定他們的位置,趕過去就是了,聯係他們做什麼?”
“西比亞團隊逃走的那幾個人,說不定會試圖報複。”亞瑟說。“你考慮過這點嗎?”
我考慮什麼,用得著你提醒嗎?你到底懂不懂作為下屬該做什麼?
“他們能怎麼報複呢?”艾倫壓下心中的怒意,很平和的說著。“除了吹牛、哭泣、跟著大隊濫竽充數,西比亞團隊做不了什麼。”
“他也許不會來攻擊,但他如果去找阿諾德先生哭訴,你怎麼辦?”亞瑟問道。
關你什麼事?“我自有辦法處理。”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管了。”
亞瑟毫無敬意的這麼說著,轉身離開。艾倫看著他的背影,心中頗為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