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正是因為他識時務呢？”亨德曼看著對方。“他看到我們派人出去偵查，認為我們即將和對麵的團隊開戰。就算不認為我們一定會戰敗，但如果他想兩頭下注....”
“那樣的話，他隻要觀望就好，何必配合對方來殺我們的人？”
“如果不是他安排人殺的呢？”亨德曼說。“是對方混進了他的團隊，冒充成他的手下，然後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殺了我們的人，那又如何？就算發現了，難道他敢說什麼？”
“那你是什麼意思？”艾倫問道。“想讓我審問盟友團隊？我又不是評議會主席！”
“當然，你的話，就算審問他們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亨德曼說。“但你是團長，以你的身份，我們可以趕他們出去。”
“趕出去？”
“這做法很合適。”亨德曼看了看遠處。“你可以去說：最近帷幕裏出現了這麼多事件，為了保證他們的安全，希望他們能離開帷幕。像我之前說的一樣，米米爾斯是個很識時務的人，不需要多說，他也能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艾倫很認真的考慮了片刻。“也就是說，在帷幕裏隻留下我們自己團隊的人？”
“就是這樣。”亨德曼說。“隻有這樣，才能讓大家安心。”
“如果他們死在外麵，評議會就完了。”
“那無所謂。”亨德曼說。“等阿諾德回來，我們就重新再建一個！如果他不能回來了，我們本來也控製不住那些人！”
“你說的都很有道理。”艾倫看了看遠處，沉吟了一下。“但我有件事需要確認：你在來跟我談之前，是不是已經和米米爾斯先生了？”
剛剛一直侃侃而談的亨德曼沉默了。
“或者，換個別的問法，這個建議是你想出來的，還是米米爾斯先生想出來，然後托你轉達給我的？”
艾倫的語氣裏，醞釀著極大的怒意。而亨德曼還是沒做聲。
片刻之後，艾倫又恢複了笑容，拍了拍亨德曼的肩膀。“好的，我明白了。你覺得，阿諾德出來之後，是會同意你的這個計劃？還是會責怪你錯過了很多機會？”
亨德曼依舊不做聲。
“去跟他說，你已經勸說成功了。”艾倫輕聲說道。“跟他們好好說清楚：這個提議讓我很生氣，我堅持認為他們隻要還是評議會的成員，就不能離開。但隻要他們脫離評議會，我也無可奈何，隻能坐視他們離開。可以嗎？”
“好...好的。”亨德曼勉強回答道。
“然後，等他們出去後，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好好待在帷幕裏，看好這裏，不要再出事，可以嗎？”
“好的，團長先生。”亨德曼表情僵硬，這樣回答道。
“很好。”艾倫沒再管他，走向亞瑟。“能和加德那群人聯係上嗎？”
“可以。”亞瑟看著遠處的亨德曼。“您打算叫他們回來？”
“不。”艾倫搖了搖頭。“讓他們直接去攻擊評議會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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