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依據可不止是這裏。”博列說。“這些人的同族,曾在另一個世界裏出現過屈服的情況。那時候他們掌握了足以毀滅世界的強大武器,但在對抗中卻軟了骨頭,從身體到心靈向敵人徹底屈服。”
“原來如此。”黑吉爾的聲音裏多了幾分興奮。“還有這樣的事情啊。”
“而這一次,與之前的情況有相似之處。”博列鼓勵著自己。“團長在之前的布置很好。其餘的團隊都加入了。對於他們這樣心裏脆弱的人,會導致一種微妙的別扭感;如果參加戰鬥,對他們的普通成員來說可能獲得不少的利益;如果堅持拒絕,好存在著有把他們趕出去,讓他們到黑暗裏去和四麵八方的野獸打交道的威脅。”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的官員未必能堅持自己的意見。時機已經成熟了,再拖下去,就是浪費機會,平白把大功勞留給漢弗拉。”
博列剛說完這些,就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從雙頭鷲的帳篷裏跌出來。
嗯,在博列出於本能的攙扶下,她倒是沒有跌倒。隨後,她抬起的麵龐上全是淚痕(卻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見到是博列,她也沒說什麼,跌跌撞撞的走開了。
“很漂亮啊,嘿嘿嘿。”黑吉爾笑了起來。“想要她?”
“武洲的前任團長,王洛先生的手下敗將。”博列看著她的背影,這樣評論道。“要女人,哪裏沒有?誰會去招惹這種貨色?”
“嘿嘿嘿,那位普吉先生知道這些嗎?”
這也正是博列最擔心的。
她來是做什麼?打算利用之前武洲的勢力,和這些人勾結?她把團隊裏的某些情況泄露給了普吉嗎?團長的底線之類的?
要改變計劃嗎?做一下確認再來?
不,走到這裏了再折回去,怎麼都不合適。雙頭鷲的這些人會警惕、會感覺異常,漢弗拉也可能會發現。
隻能進去了。她在哭,這是好現象。不管她想做什麼,應該是沒能達成自己的目的。
博列這樣想著,走上前去。“我要見你們的團長,普吉先生。”
“團長不會答應你們的。”莫裏托夫的聲音在帳篷內響了起來,隨即,他的人也走了出來。“剛才那女人費盡口舌,也沒有半點兒用處。”
是這樣嗎?那倒不是壞消息。“那毒酒與一般的酒一樣,也是辣的嗎?”
這個詞仿佛有魔力一般,莫裏托夫,以及周圍幾個守衛的臉色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你....”
“我覺得這種事還是跟普吉先生談的好。”博列乘勝追擊道。“你們說呢?”
莫裏托夫瞪了博列一會兒,轉過身。
“跟我來。”
“你打算為他提供什麼樣的好處?”黑吉爾的聲音再次響起。
“什麼也不給。”博列回答道。“既然她在之前過來了,那我就不適合提什麼條件。比她高或者低都會出問題,在這樣的情況下,隻能從心理上進行壓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