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確定,他們都是契約者,而且容貌上也沒有進行偽裝。”
“他們都處於深度昏迷狀態,原因不明。在他們身上沒發現什麼不良狀態。目前,他們的健康也沒受到什麼影響。回到空間之後,祛除這種不良狀態應該不需要付出太多通用點。”
這些診斷說明,是一個叫羅比爾的人給出的。在一旁,傅文彩和另外的兩三個人正拿著幾瓶藥水,試圖往骷髏們嘴裏灌---這工作進展的不怎麼順利。
王洛看看診斷書,又看看這個人。他似乎是和納爾斯一起到來的,那人的朋友之一。之前他一直有傷,無法行動。但現在,應該是痊愈了,被漢弗拉找了過來。
“這位羅比爾先生,是B&B團隊的人吧。”王洛寫了張紙條給漢弗拉。
“沒錯。”漢弗拉看看羅比爾,回複道。“他會偵查技能。並且他相信您那種朝‘盡力救下所有人’所努力的說法---在看到那兩個輪回團隊的人之後更相信了。他還說,隻要B&B繼續存在,他一點都不介意阿諾德先生的失敗。”
是嗎?那還真是謝謝他了。“傅文彩用的是什麼藥水?”
“似乎是一些強刺激性的。”漢弗拉看看一旁的傅文彩,這樣寫道。“他說這些玩意能讓昏迷的人清醒過來。但您也看到了,沒什麼效果。”
倘若感覺沒錯...這些人的昏迷,是貴族們對自己的一次試探,想看看自己會做出什麼反應。王洛點了點頭。“把他們搬出去吧。”
漢弗拉隨即安排起來。王洛拿出紙筆,把剛才構思好,還沒忘掉的那篇“不出所料,貴族們選擇了背叛!!!”的文稿寫了出來。
會不會有些過分?
寫到一半的時候,王洛這樣想到。
要不然的話,緩和一下?如果這位男爵想要真心合作,這種做法可能會摧毀他對自己的信任感----有可能壓倒他,使其讓步;但也有可能激怒他,使其‘不高興’。
關鍵在於,他之前對自己保持的是善意還是惡意。如果是惡意,那情況就是‘他的計謀被識破’,他就有較大的可能性讓步;如果是善意,那就是我‘不知好歹’,他就有可能選擇回絕。
風險不小。倘若可能的話,不去賭比較好?
但是這位男爵先生采用了這樣的手段,如果讓步,如果什麼都不做,那就相當於放任對方野心的滋長,而自己的虛弱在之後也會顯露無疑。
兩害相權取其輕吧。寧可讓這人對自己反感、厭惡、唾棄,也絕不要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半分虛弱---因為此刻的自己,真的很虛弱。
這樣想著,王洛把它寫完了。在幾個人都被搬出去之後,他看看站在一旁的漢弗拉,把文稿遞給了他。
“問那位先生‘我們的隊友何時能醒過來’,不合適。那麼,這份稿件,以及剛剛那段影像中的某些部分,他是否會願意看到?”
“這倒是會有效。”漢弗拉看完稿件後,這樣寫道。“但合作剛剛才開始,您就這麼做。會不會有些過分?”
“他畢竟隻是個男爵,地位偏低。我們也沒辦法確定之前的會談到底是什麼情況。他真的是奉上級的命令來和我們合作的嗎?還是說,這是他私下的行動?又或者,是在對我們發起攻擊之前,拖延時間的一種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