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麵對危險、麻煩、壓力的時候,人的本性就會展露出來。
對王洛來說,就是拋開其餘的一切,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投入到他理解的地方上去。
在這次對抗裏,他投入到的地方是:敵人的目的、敵人的傾向、敵人內部的矛盾和可能擴大的對抗....不由自主的,他就開始尋找這些玩意的縫隙,然後對其進行剖離和利用。
而其餘的人也展示出了不同的本性。雙頭鷲的本性是在這種時候拚命獲取通用點;卡納那群人的本性是在依舊維持他們那毫無理由、莫名其妙的傲慢;三象那群人...團長應該是逃走了,剩餘的人好像就沒弄懂發生了什麼。
而這位肯迪尤先生,最基本的內核是在危機時刻表現的輕鬆一點兒、差一點兒、消極一點兒嗎?
也就是說:投降嗎?
“要是您非要知道,告訴您也不是不行。”肯迪尤寫道。“希望您弄清情況之後,能理解和尊重我們的做法。”
“隻要那確實值得理解。”王洛回複道。
肯迪尤卻沒有繼續寫下去,而是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帕斯塔成員,指了指遠處一個空曠的地方。
那人隨即跑過去。片刻之後,那裏出現了一張桌子、兩張沙發、還有一瓶酒和兩個杯子。
肯迪尤對王洛做了個‘請’的手勢,隨即自己走了過去。王洛看看博列,拿起筆來。“麻煩你安排幾個人,輪流到那裏去。”
博列點了點頭。“交給我吧。”
沙發很柔軟,坐在上麵比較舒服。王洛坐下的時候,肯迪尤已經在桌子上鋪開紙筆,寫了起來。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嗯...其餘幾個團隊的也是。
“當時,我們團隊單獨去完成某個小任務。在過程中,我們當時的團長偶然發現了一處洞窟。”
“隨後,我們進去查看了一下,發現那裏是一處廢棄的屠宰場,裏麵有各種野獸的屍骸。大家都很興奮,卡薩爾帶著我們闖了進去。然後,發現了一些還沒死透的野獸。”
“它們的戰鬥力很強。當時我們有幾個人在抓它們的過程中受到了很重的攻擊。幸好,它們也受了傷,我們才擊敗了它們。”
“之後,我們認為這可能是之後的某天會給出的特殊任務。就把它們先藏在了那裏,留人看守他們。”
“在我和卡薩爾負責看守它們的時候,有隻野獸的身上突然出現了奇異的光芒。同時開始拚命的掙紮。之後,它從籠子裏消失了,留下了一塊奇特的骨頭。”
“我們測試了一下,發現那塊骨頭有著很奇異的作用。隻要把它帶在身上,其餘的野獸就不敢靠近我們。而把它收進空間裏,野獸們的行動就會恢複正常。”
看起來,好像是那位哈爾威克先生的製品。驅逐而非控製,是實驗中期未完成的產品嗎?
“當時我們都很高興。大家商討出了許多這道具的用法,實驗了幾次,效果很好。當時,我們都對未來充滿了期待。有了它,我們在評議會裏一定能夠獲得更好的地位和更多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