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多少人?”王洛寫道。
“二十來個。”卡賴特寫道。“他們的隊員好像也失散了。我們遇到的是評議會的主席,那位阿諾德先生。”
“而他願意保護你們?”王洛寫道。
卡賴特停頓了片刻。“他是這麼說的。但在這麼說的時候,旁邊有許多人正把手裏的武器正瞄著我們。所以您瞧,這也不能完全算是保護。”
更類似於劫持...好吧。“其餘團隊的人,也是遭受這種待遇嗎?”
“不。評議會的那些人,無需麵對武器,也很願意待在那裏。他們都被之前來襲的各種野獸嚇怕了。”
“既然帷幕能保護你們,那又為什麼出來?”王洛考慮了一下,這樣寫道。
“因為那些野獸衝進了帷幕。”卡賴特寫道。“它們就那麼衝了進來。數量一開始並不多,但有些人卻控製不住自己的到處亂跑,衝出了帷幕。”
“阿諾德先生在這個時候做出了什麼選擇?”
“他把自己團隊的人都保護好了。”卡賴特寫道。“還有一些別的評議會的人,也都得到了保護。至於我們這些外人,有的身上被裝了記錄儀,記錄野獸追逐和殺戮我們的過程。”
那麼,現在麵對活下來的你們,他就會很尷尬了。
王洛看向遠方,那裏的火把群依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特爾特杜和他們談的怎麼樣了。
無論他們躲在一旁是什麼目的,有沒有能力繼續躲藏...剛才的襲擊和雄雞的爆炸,應該會讓他們更傾向於合作。“之前,襲擊你們的野獸多嗎?”
“沒有。”卡賴特寫道。“隻有一些零星的狼和鹿。它們的攻擊力並不高。如果它們不是會那種恐懼技能,又不怕遠程攻擊的傷害,其實我們能幹掉它們。”
“這裏的很多野獸都不怕遠程攻擊。”王洛寫道。“但是群體恐懼術就很難應對了。你們當時逃向了雄雞那座城堡,但他們卻拒絕開門。在你們求援的時候,他們對你們說了什麼?”
“‘很抱歉’、‘對不起’,這一類的話。”卡賴特寫道。“向他們求情的是西比亞團隊的團長,這人之前和雄雞團隊的某些人關係似乎很好。他對大家說,雄雞那邊的城堡肯定可以防住這些野獸。”
“他們不開門,你們就朝這裏跑來了。”
“是西比亞那位團長的主意。他說這邊也像是營地,我們可以依靠工事抵禦一會兒,而不是繼續被追的像狗一樣。”
這個人....“摧毀那座城堡的光線,是從營地裏發出的吧。有人看到是誰這麼做嗎?”
“光線?”卡賴特停頓了一下。“抱歉,我沒看到什麼光線。”
是嗎?“在你看來,那座城堡是突然坍塌了嗎?”
“是的。”卡賴特寫道。“獸群衝過去,然後城堡突然裂開、坍塌,我們當時都嚇了一大跳。”
他停頓了一下,又繼續寫了下去。“有些人猜測,這是您掌握的,那顆精魂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