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
舞蹈進行到第三輪時,周素煙覺得王洛有些心不在焉,常常往人群中看,於是就這樣提醒他。
“穿露趾頭的鞋,會有這種壞處。”王洛笑嘻嘻的,毫無慚愧之意的說著,就好像剛才踩她的不是他一樣。“尤其是在場的大部分人都隻是新學跳舞的時候。”
周素煙噘著嘴,有些不滿。但她很快就釋懷了,一方麵是因為不想責怪他,另一方麵,剛才一個別的女人也遭遇了自己一樣的事情。
她的叫聲比較大,引得周圍的人紛紛注視。聽到這慘叫之後,周素煙覺得腳趾也不那麼痛了。
雖然有這樣的小小插曲,雖然之後幾圈跳的都是簡單的交誼舞,但是周素煙還是十分滿意。因為那些原本隻做了簡單打扮的姑娘們眼裏滿是懊惱,一幅恨不得現在奔出去重新打扮好了再回來的模樣;而許多小夥子們,都在用仰慕和崇敬的眼神看向自己。
還有什麼比這能讓她更興奮?在和王洛跳了一圈舞之後,王洛便走出了舞池,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而她又和其餘幾個不同的男人---符合她身份的,其餘團隊的團長和官員,連續跳了好幾圈。
----
“下個場景裏我要練練跳舞。”袁森喝了一大口酒之後,向後靠在椅子上,隨意而輕鬆的說著。“真尷尬,兩場舞踩了小苒四次,她都快哭了。”
屋子裏的音樂低沉而悅耳。因這氣氛而想要跳舞的人,在四處邀請舞伴。其餘的人,三三兩兩的在各處交談著。
“我一場就踩了六次。”王洛也端著酒杯,喝了一點。“這種事還是不要提了....非常感謝你在關鍵時刻對我們的幫助。”
“啊。”袁森看向王洛。“在錢上看見過你這張臉。不用感謝,我們隻是為了自己。”
他像是打算說什麼難聽的話,但是看了看酒杯,又改口了。“小苒堅決要來,不然,我對舞會沒興趣。”
“適度的放鬆會很有好處。”王洛對著他舉起酒杯。“就算在這個見鬼的空間裏也是一樣。”
“哈哈哈,說的沒錯!”袁森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斜著眼,用輕蔑的眼神看著他。“見鬼的空間!要是我告訴你,你做的這些全是白費!空間不會容許我們輕鬆!你信嗎?”
“信。”王洛拿起一旁的酒瓶,幫他又倒了一杯。“會放出讓關係很好的人互相殘殺的任務?”
“差不多。”袁森把玩著酒杯。“我不喜歡你這幅什麼都明白的模樣,不會告訴你。”
“看在我們一起踩過姑娘們腳趾的份上?”王洛笑著說道。“很多事我都不明白,但總得裝出一副有信心的樣子。團長自亂陣腳,那屬下會變成什麼模樣?”
“哈哈哈哈!”袁森一開始還想維持嚴肅的模樣,但是憋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大笑起來。“看在腳趾的份上,說說也行。”他向王洛靠近了一點兒。“我跟你說,以前有過像你這樣,想幫助別人的做法,我見過。”
“然後呢?”王洛問道。
“馬上就死在場景裏了。”袁森打了個嗝。“那是個很強的人,是我的老朋友。天賦是防禦類的,裝備很不錯,身邊有治療,卻死在了很容易的場景裏。”
“因為意外?”
“嗬嗬嗬,也算的上意外了!”袁森說著。“場景難度未經提示就大幅度提升了。他發揮一切正常,可以說沒犯任何錯,卻在中途就打到整個團隊資源耗盡,然後死在了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