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誰叫我總長?”馬卡洛夫停頓了好久,問出了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啊?哦哦......我......尤影暗。”
“尤影暗?”馬卡洛夫又將這個名字重新讀了一遍,才慢慢問道:“你的父親,是叫尤裏達對吧。”
“額,對。怎麼了總長?”
“哈哈,老了,連老友的兒子都不認識了。”馬卡洛夫自歎的笑笑。
老友,對了。尤影暗記得,父親小時候的確經常帶他去一家武器店坐,隻是那時候他還太小,看不見一直站在高高櫃台裏的馬卡洛夫。直至後來,才在宴會上看到那聲音與站在櫃台裏的叔叔一樣聲音的一個大叔,隻不過臉上的一條刀疤,讓尤影暗不敢靠近。後來父親讓他叫那個叔叔總長。現在,他在總部已經很少聽到有人叫總長這個稱謂了。他想,反正叫叫看也不會怎樣,對方也許不認識總長這個稱謂吧。可沒想到,居然給他蒙對了。他還記得,當時有一個小姐姐在靠近海邊的街道開酒吧,每次他去,小姐姐都逗趣的問他要不要喝雞尾酒,直到他被他人生的第一杯雞尾酒當然也可能是最後一杯雞尾酒嗆到,才發現小姐姐早已笑的合不攏嘴......
“怎麼樣,去還是不去?”童話站在門口腳步已經赫然踏入門後。
尤影暗毅然決然的跟上童話的腳步,走向輻射區域內:“去,當然去。你別以為我沒上過秘密學院就不知道這些,按嚴格來講,我們現在已經被汙染了,因為,帶有輻射的重金屬氣流在剛剛爆炸那一瞬間......”
“那麼,我也先走了。”該隱抖了抖自己的白袍,也走進了門後。
“小桃......”千武有些為難的看著一旁的桃麗絲,當初明明答應團長要把她帶回去的,沒想到卻落到了這種地步。
“哥哥會保護我。”
“什麼?......小桃,你要是害怕我們就......”
“哥哥會保護我的!”桃麗絲突然抬起頭,“哥哥說過,他這輩子都會保護我一個人的。我也要像哥哥那樣強大!”說完,桃麗絲也跑進了門內,帶著急忙追上去的千武。
“怎麼樣......”
“......”
“走還是不走你說句話!”維克托不耐煩的往前踏出兩步。
“我......”芙蕾雅猶豫著。
“特工......”維克托懷疑的看了芙蕾雅一眼,又往後退了一步。
“我......我去!你們不能沒有我,我是醫生!”芙蕾雅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一大步衝到維克托麵前。
“討厭啊!人家是軍醫啊!要保護整個隊伍的安全啊!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眼淚還是會留下來啊啊...嗚嗚......”芙蕾雅由小聲的抽噎變成了號啕大哭,終於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撲到維克托懷裏哭起來。
“好了,沒事,保護由我們負責,你就安心的救治傷員好了。”維克托一邊哄著芙蕾雅一邊走入了門內。
等待著他們的,究竟會是怎樣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