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31(1 / 3)

大約接近了深夜,此刻應該是進行從者戰的最好時間。可卻安靜的出奇,沒有任何人輕舉妄動。

或許是因為在昨天消滅Caster的時候動靜過於大了,已經震動了中央政府,使得的各個主人都開始小心起來了,鬧騰的尤其是騷動之大內不遜色Caster的Berserker,甚至可能已經被進入了中央警備的資料庫裏了。

SABER走在無人的院子裏,對於這坐道場,她還是比較欣賞的。雖然不如愛因茲貝倫城華麗也沒有大片森林作為防禦。可卻讓她覺的出奇的有著安全感,心中十分塌實。或許因為這裏不但隻有一個人能守護愛麗吧,還有Rider,她知道Rider的戰鬥力,現在可以說是除Berserker外最強的從者之一了吧。

SABER臉上的表情緊崩著,她沒想自己竟然會怎麼想。一個人沒有信心保護愛麗,已經好不隻一次了,將危險卷入她的身邊,自己作為從者或許真如切嗣那麼認為的並不太合格,太情緒化了。明明已經下定決心要成為劍,而她這柄劍卻有著過大的情緒了,所以在現在戰鬥中,並沒有真正發揮過戰略作用。

“怎麼不去睡覺,在煩惱著?”

正當SABER在走廊裏徘徊著時候,青年溫和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維。

SABER立即回過神來,這個打斷她思維的聲音,並不是從後麵,而是從她正前方。穿著一件家居的和服,一頭在月光下顯得銀光閃爍的白發,一個不算英俊的東洋男人的臉。

青年坐在走廊上,他的眼睛沒有看向她,而上看著天上的明月。

果然是一個無比失禮的男人,這一點和切嗣卻出奇的相似。

“看起來對我有警戒,假如你不想和我說話我也不勉強!”

青年依舊沒有回頭看她,仿佛是對著空氣自言自語一般。可SABER從他的語氣裏感受了一絲的悲涼,心忽然抽動了下。身體似乎並不想拒絕他,對於這個青年,仿佛在那裏見到過。到底是那裏,並不是在這個時代,是在那裏了?

想不起來,腦中沒有他的記憶,可是身體仿佛有著他的記憶。

“你也有事情煩惱?!”

SABER沒有正麵回答他,而是默默的走了他的身旁,身體很自然的坐了下來。

借著月光,她這一次才真正看清楚他的臉。在那之前,她幾乎沒有時間真正看看這個青年的長的什麼樣子。

“有,你認為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那一天回真正沒有煩惱麼?隻是看煩惱些什麼而已。”

“是這樣的吧。”

SABER不僅有些讚同他,因為仔細想來,無論是在作為王的時候,還是現在沒有一天不是在煩惱著的,作為王煩惱怎麼使國家強大,而現在煩惱怎麼捧著聖杯笑到最後。

“我知道你煩惱什麼SABER。”

“什麼?”

忽然間被他這麼一說,SABER有些不知所錯,這個男人竟然說他知道自己想些什麼?她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相信?”

SANER神情有些呆滯的看著眼前的青年。而青年的依舊看著天上的月亮,眼睛一次也沒有轉想她,可以看見他臉上的表情卻看起來胸有成竹,嘴角也微微的楊起,仿佛是在想什麼捉弄人的點子。

“你是在想怎麼樣才能保護你想保護的人吧,在你看來你要守護的不是衛宮切嗣,真是的你果然是一個怪家夥......”

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他原本想這麼說,可是話到嘴邊卻有咽了回去,因為在他看來過去的事情,對SABER而言卻是沒有經曆的未來,不,或許那連未來都不是,因為他的介入這個世界的進程和SABER知道的進程應該已經不同了吧。

“你這樣說話十在太失禮了!!!”

不用看她也能猜測的到,少女的表情。他現在是這樣感覺到的,或許隻是自己膽小而已,不敢正視著少女,嘴裏也說著言不由衷諷刺的話語。

他害怕著,害怕她以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他,即使如此,他也不想知道,不想看到那種眼神。

忽然士郎覺的自己,出奇的懦弱呢,在當年聖杯戰爭時候,即使麵對SABER如鷹一樣眼神瞪著的時候也能坦然接受,可卻無法接受她那看自己如同陌生人的眼神。

“真是抱歉,我不是什麼騎士更不是貴族,可沒有優雅打招呼相互敬禮的習慣,還有就是我的嘴十分毒。”

“你在說什麼?”

SABER實在無法了解眼前的青年,在此刻SABER的眼裏他仿佛是在鬧別扭的小孩。雖然知道他在別扭,可卻不知道他因為什麼而鬧別扭,又或者他的性格就是如此?

“在說實話,你想讓我說實話麼?”

“????”

“你啊,並不適合做從者,你並不了解從者的義務。”

“你到底.........”

“你想做的是主人,你把主人當作傀儡了,你在心態上依舊是將自己當成國王,而主人隻是為了療傷提供魔力的後援軍,你太過固執,你不想主人參與你的戰鬥,你不想心中擬訂的戰略被破壞即使這個戰術、戰略在怎麼優秀也好,你之所以排斥衛宮切嗣就是這個原因吧!”

我到底在說些什麼呢?

士郎心中一邊叫苦,而嘴裏陣陣掘詞全停不下來,以冷酷無比的語氣從嘴裏說了出來。

就連他自己都覺的驚訝,自己原來能說出這樣諷刺人的話,不,這已經不算是諷刺了,而是直接在吵架了吧。而且能這樣的麵無表情,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表情沒有一點的變化。這是讓他最為吃驚的。

“你說夠沒有?!”

“說到痛處了麼?假如是的話我隻能說句抱歉了!”

士郎的嘴角微微的楊起,露出了讓人厭惡的冷笑。

SABER忽然間對眼前的青年,充滿了複雜的感覺,對於他的的話,從心底排斥,但卻不知道為什麼無法否認。明明幾次想打斷他否認他所說的,她反對切嗣不過是因為無法忍受他的戰術理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