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大殿之上,當朝皇帝冷靜的坐在皇位之上,散發著絕世駭人的威嚴,和那一夜簡直判若兩人。
他沒有說話,台下大臣同樣不敢多言,他掃視著這些人,就因為他們的一己私立,將整個大宋弄得烏煙瘴氣,但是他並沒有能力去處理,不由的想到了那一晚,皇帝的臉有些變得非常沉重,台下的大臣同樣在這一瞬間變得緊張無比。
看到嶽忠國的時候,他微微的頓了頓,沒想到這個一向窩在軍營裏的莽夫也回來上朝,沒有在意:“諸位愛卿可有什麼要緊事要稟報朕麼?”
皇帝的聲音極為嚴肅,僅有的幾個在大殿中說笑,不把皇上放在眼裏的人也不由得住了嘴,他們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氛圍。
一位老態龍鍾,看似在朝中極為尊貴的人走上前去,輕聲問到:“不知皇上最近有什麼不妥麼,怎麼聖上的龍顏有些差呢,不知請了禦醫沒有?”
“朕沒事,身體無恙,勞煩秦總管費心了。”
“好,那老臣就放心了,還請聖上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啊,畢竟您可是一國之首啊。”
那被稱為秦總管之人聲音有些大氣,絲毫沒有體現出身為臣子的氣本分。
這本該重罰之人去沒有絲毫的懲罰,不,應該說皇帝內心正在咬牙切齒,心裏無時無刻不想,如果他能夠有葵花老人的本事,這些人都該死,我一定會殺了他們。
就在皇帝想要宣布有事啟奏,無事退朝的時候,隻見嶽忠國走上前來。
“皇上,臣有事啟奏。”
這次,皇帝的臉色更沉了,因為嶽忠國不卑不亢,連最起碼的彎腰行禮都沒有做到,似乎嶽忠國把自己放在了同樣的位置。
“準奏。”
皇帝麵部陰沉,陰雲密布,有些咬牙切齒。
嶽忠國麵色一喜,然後迅速恢複嚴肅的麵孔:“稟報皇上,這兩年大宋和蒙古不斷來犯,我軍損失慘重。”
“為了保護我大宋天朝的萬國之首的威嚴,還請為軍中擴充軍餉。”
“好讓我去足夠的資本去擴充軍隊。”
然而,就在嶽忠國還沒有把話說完的時候,一個麵紅齒白,身體發福的大臣走了出來,嶽忠國細看之下,這人不正式管理財務的大臣麼。
隻見那人,麵帶惶恐,對著皇帝道:“萬萬不可啊,皇上,現在國庫緊缺,在加上這幾年天災不斷,都去用了救急災民了啊,皇上,這國庫中的錢財乃緊急關頭所備,不可再動用了啊。”
“哦,這兩年天災不斷,不斷救濟,你這是在欺騙聖上嗎,就我所知,前年那次洪水災害,無數難民餓死,怎麼沒見人去救濟,就連現在,江南城外還聚集著大量的災民,怎麼沒見你們去救濟。”
“再說,我大宋正在受金狗的和草原的侵犯,難道這還不算是生死存亡的時刻嗎?”
“看你長的這麼臃腫,告訴我,那些銀兩是不是全進了你的肚子?”
“我......”
嶽忠國的話可謂是字字字字珠璣,竟讓那財務大臣啞口無言。
“好了,別吵了,去看看國庫還有多少銀子,這事準奏。”
“謝皇上恩典。”
嶽忠國的目的已經達到,便不在糾纏。
這一番爭論,又是一段時間過去,皇帝臉上已經浮現漸漸的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