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情搖了搖:“全死了,這就是螻蟻與人的區別,安心的參加即將到來的死亡吧,”
隨著落花情的一句話,他們的關係如同窗戶紙,而這一句話,將這層窗戶紙徹底捅破。
看到這怪異的氣氛,有些聰明的人開始逃跑,自認為勢力不及,孫雨一劍飛出,成功擊殺一人後,從那人胸口抽出佩劍,一道銀光閃起,其餘三人首級紛紛落地。
如今內戰到臨,原本一百餘人的結盟,不一會,血流成河,隻剩下不到四十人,同門的相互殘殺,隻為了換取一線生機,為了生存,什麼都可以做。
“跟我走!”孫雨在聽雨閣的四位長老的保護下,成功接近落花情,一個公主抱將落花情抱起就朝外跑。
“其實你不必管我,如今所定規律已破,少一個敵人,對生還有希望,我也早就聽天由命了。”
孫雨隻是哼了一聲,想要逃出城府恐怕是不可能的事,如今就要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在城府的假山的凹洞內,孫雨慢慢的將落花情放下,由於夜晚天氣比較冷,孫雨並沒多說,將身上所穿的青色長袍披在落花情身上。
“你必須回答我,你為什麼救我?”落花情一副執著的樣子追問孫雨。
孫雨摸了摸鼻子,幹咳了一聲:“難道我救你就錯了嗎,我這人就這樣,一天是結盟,再沒出死城時,我們一直都是,你死了豈不是顯得我太無能了。”
“那你和林晨也是同盟,怎麼不救他?”
孫雨並沒回答落花情,隻是抬頭看著掛在天幕上的殘月:“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看到月圓,”
若言經過幾次尋找,終於找到甫墨的房間,為了避免誤會,若言獨自推門而進:“墨兒,在嗎,哈,你受傷了?”
若言趕快跑到甫墨身旁,將甫墨抱起來到床邊,滿手是傷的甫墨此時見若言來,一個深情的擁抱抱住若言,緊緊的抱住不鬆手,就連甫墨也不清楚自己的心到底是怎麼想的,可是確實動了真感情,也有可能他是孩子的父親。
“鬆開吧,我先替你把手上的傷包紮,要不然會在粉嫩的小手上留疤的。”若言站起,身穿潔白的衣服,手扯一角撕成一條一條的布條,細心的為甫墨包紮。
若言摸了摸甫墨的頭,笑了笑說道:“好了,如果我還能活著出去,你跟我一起出去吧,我會對你一輩子負責了,其實想了想,不能怪你,一定是你們城主出的壞主意。”
“其實我待在這習慣了,不用了,我們倆的事就當是場夢吧。”甫墨本想說出實話,但心裏卻一直為若言考慮,所以就以這句話糊弄若言。
若言傻傻的笑了笑,摸了摸甫墨的小巧鼻子:“你一定還在生我的氣,等過段時間,等你氣消了,我再說,我現在來是有事求你。”
“什麼事,說吧。”
“自從你宣布這死亡競賽,外邊已經不安全了,我們五人,有兩人身受重傷,我身上也還有傷,隻剩下一個女孩子和一個男的,所以想在你這逗留一晚。”
“隨便。”甫墨沒好氣的同意若言。
這一夜,在甫墨房間內,還算比較安全,更讓人高興的是吳子銘也蘇醒了,看到若言還在,心情頓時有些低落,還不如不醒。
“你醒了,怎麼感覺你哪裏好像還不舒服似得。”若言摸了摸吳子銘的腦袋,看看有沒有發燒惡化。
吳子銘有氣無力的握住若言,一把甩到一邊:“沒事別煩我,滾開。”
“恐怕是心不好吧,若言沒死,是不是對你來說不是好事?”紫月曦過去拍了拍若言的肩膀,手中的折扇指著吳子銘:“如果你想動什麼歪腦筋,勸你省省,不然,我隨時取你性命。”
看到這局麵,眼看就要天亮,為了不讓矛盾弄得僵化,若言嬉皮笑臉的說:“我們都是自己人,明天過後,可是要互相照顧才行的,紫月曦,有丹藥嗎,拿出來給吳子銘吧,畢竟今天過後還是挺危險的。”
“一天一顆,不敢保證他的傷迅速痊愈,但是估計三天後一般沒問題。”紫月曦丟下一瓶給若言,隨後便到一旁整理他所需要戰鬥的東西。
甫墨已經好多了,便從床上下來,來到若言身旁,為他整理了一下發型:“一定要活著回來。”
雪玲兒在一旁拿著一張紙撕來撕去,小嘴嘟嘟著,一副生氣的樣子,紫月曦看著,忍不住捂著嘴偷偷的笑。
“傳令,通知所有活著的人,到高台中心,開始生死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