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該怎麼說呢,豁出去了,我喜歡你,就是那種每天都想見到你,哪怕夢裏,也不能沒有你,我想讓你成為我的唯一,屬於我內心所牽掛的另一半。”若言拍了拍胸膛,終於鼓起勇氣說出自己內心深處的情感。
無論結局如何,既然說出,就表示絕不後悔,這一刻的等待,艱苦漫長,若言擔心憐兒會拒絕他。
憐兒摸了摸鼻頭,似乎有些尷尬,臉泛起一絲紅暈,好像熟透的小蘋果:“你……你在開玩笑的,對吧,你肯定是一直把我當成姐姐產生了一種依賴,誤把它當愛,是吧?”
憐兒比若言大三歲,因為考慮到憐兒這個年齡會有自己喜歡的那個他,若言才會如此遲疑。
憐兒像心疼自己弟弟一樣抱住若言,用柔嫩的小手撫摸若言的頭,每次若言受到委屈都會跑到憐兒身邊,因為在這裏,能夠得到自己喜歡的人用心編織出的體貼。
可是這一次,若言不想再要這種保護這種體貼,他喜歡憐兒,不是單純的屬於姐姐對弟弟的那種疼愛。
白轉夜空,星移日落,這一刻,是那麼的漫長,一切事物仿佛都已停止。
憐兒眨了眨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小手緊緊拽著衣服,眼前那個小跟屁蟲,真的長大了呢!
憐兒半開玩笑的對若言說:“你是在逗你憐兒姐姐玩吧,我們都長大了,可不能再玩過家家了啊!”
若言望望天空,很認真的指著滿天星辰:“我可以用我一輩子作為承諾,雖然沒有太陽的見證,星星那點點之光,足夠給我們見證了,我沒有開玩笑,一輩子也不會對你開玩笑,喜歡就是喜歡,我願用自己的真心去坦誠。”
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會說出這樣話,這讓憐兒無比的驚訝,甚至,這種幸福的告白對她來說來的太急,讓憐兒一時無法做出選擇。
那些年,有若言陪伴在身邊,是那麼的幸福,每次過家家,若言總是選她作為妻子,其實自長大以後,憐兒內心已經默認若言為心中的另一半,隻是作為一個女孩子,一些事,不好意思也不太願自己去表達。
見憐兒還是無動於衷,若言著急的想要繼續表白心意,可是嘴剛張開就被憐兒一雙柔嫩的小手捂住。
整片腦海都是空白,鼻子輕嗅,是憐兒自身的體香,那種香,仿若將若言的心全部掏空。
“我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不過,我願意當一輩子的傻瓜,被你這個騙子騙。”
聽聞憐兒這低語,若言內心無比激動,傻瓜也能聽出,憐兒這是答應了啊。
若言一時激動直接上前抱住憐兒:“從今以後,你就是我若言一個人的女人,以後你對外也隻能說你是若言媳婦,可不要拋棄我,去跟別的男人好。”
“可以啊,不過我現在可還不是你的女人,至於是不是,可不是你說的算,記住,你不是一個人而是三界,以後的發生,你處理完再說,我這裏有一對同心玉墜,一旦戴上它,我倆無論在哪,都永不分離,將來你無論在哪裏,我們都會憑這對玉墜找到彼此。”憐兒掏出玉墜:“一旦戴上,玉墜就會與心連通,以後這玉墜就要貼身戴著,哪怕死後,它也會陪伴你輪回,你願意嗎?”
“願意,當然願意,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忘記我心愛的憐兒,哪怕付出生命,也心甘情願。”若言一把搶來同心玉墜戴上脖子,生怕憐兒後悔不給他。
憐兒從小便是孤兒,後被若言母親抱回家起名憐兒,憐兒一直很堅強,每次若言哭著鼻子回家,憐兒總是會親自找他們算賬。
小時候,陪伴著他們的除了一路上的困難坎坷,還有對彼此微微的關心。
父親自他記事就沒在他與母親身邊,雖然他的威嚴有那麼高大,可始終沒用,這種無父愛的感覺,也讓若言被人瞧不起,而這從小被叫為“笨笨”的若言也早已習慣。
在憐兒的保護下,這種安全感逐漸變成一種依賴,而這種依賴慢慢在若言心中萌生出愛芽。
“還真是感人至深,一個懦夫可配不上如此美麗至極的仙女。”突然,出現一幫人,領頭人就是一直欺負若言的方冉家大少爺方冉子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