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春花與那女鬼對峙了好久,兩個都是大眼瞪小眼。到最後還是那女鬼先打破了僵局,隻見她惡狠狠地對著熊春花說:“姓熊的,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找你嗎?”
“為什麼?”熊春花淡定地說。
“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本姑娘今天找你你心知肚明!”
“哦,是嗎?讓我猜猜。是不是前一陣子李天阻止了你在男生廁所裏行凶作惡,所以今晚你趁機找我報複,讓我當李天的替罪羊,對不對?”熊春花帶著戲謔的口吻對那女鬼說。
“沒錯,算你識相。看來李天那臭小子早就和你串通一氣了”這女鬼餘怒未消,精致美麗的臉龐也開始扭曲變形。看來經過上次與李天過招吃虧,心裏麵就一直憋著一口怨氣呢!
隻見熊春花不緊不慢地笑著說:“我說這位美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普天之下,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你當初是怎麼死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人死之後就該到她該去的地方,到人間徘徊是何道理?你徘徊也就徘徊了,但是在人間作惡就是你的不對了!都說天道輪回,你死後不去趕緊重新投胎做人,還在這裏為非作歹,你當真的就沒人管得了你嗎?”
隻見女鬼冷笑著說:“你給我閉嘴,你這臭小妞,今天落在我的手裏,你還敢跟我強詞奪理。”(未完待續,明晚繼續)
當他把這個猜測告訴醫生時,醫生表示聽不懂,但大受震撼,並建議他去樓下的精神科看看。
總之醫院也查不出病因,後來,老媽從國外給他帶回來了特效藥,病情這才得到控製,隻要定期吃藥,就不會發作。
“一準是昨晚沒休息好,太累了,都怪江玉餌,大半夜的非要來我房間打遊戲......”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內心卻悄然沉重,因為張元清知道,藥效的作用開始減弱,自己的病症越來越嚴重了。
“以後要加大藥量了.......”張元清穿上棉拖鞋,來到窗邊,‘刷’的拉開簾子。
陽光爭先恐後的湧進來,把房間填滿。
鬆海市的四月,春光明媚,迎麵而來的晨風清涼舒適。
“咚咚!”
這時,敲門聲傳來,外婆在門外喊道:
“元子,起床了。”
“不起!”張元清冷酷無情的拒絕,他想睡回籠覺。
春光明媚,又是周末,不睡懶覺豈不是浪費人生?
“給你三分鍾,不起床我就潑醒你。”
外婆更加冷酷無情。
“知道了知道了.....”張元清立刻服軟。
他知道脾氣暴躁的外婆真能幹出這事兒。
在張元清還讀小學時,父親就因車禍去世了,性格剛強的母親沒有再婚,把兒子帶回鬆海定居,丟給了外公外婆照顧。
自己則一頭紮進事業裏,成為親戚們交口稱讚的女強人。篳趣閣
後來母親自己也買了房,但張元清不喜歡那個空蕩蕩的大平層,依舊和外公外婆一起住。
反正老媽每天早出晚歸,隔三差五的出差,一心撲在事業上,周末就算不加班,到了飯點也是點外賣。
對他這個兒子說得最多的,就是“錢夠不夠用,不夠要跟媽媽說”,一個能在經濟上無限滿足你的女強人母親,聽起來很不錯。
但張元清總是笑眯眯的對母親說:外婆和舅媽給的零花錢夠用。
嗯,還有小姨。
昨晚非要來他房間打遊戲的女人就是他小姨。
張元清打了個哈欠,擰開臥室的門把手,來到客廳。
外婆家裏的這套房子,算上公攤麵積有一百五十平米,當年賣老房子購置這套新房時,張元清記得每平米四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