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女鬼的長袖向自己襲來,李天一舉桃木劍,口中念念有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收”!隻見紅光一閃,桃木劍閃著耀眼光芒,就像一把激光劍將襲來的長袖立馬劈為兩段。女鬼見一招不成,拚了命地張開鋒利的長指甲向李天抓來。李天側身閃過,順勢反手一劍,砍在了女鬼的肩頭,立馬將她劈為了兩半。正當躲在牆角的王梓濤為消滅了眼前的妖孽而要拍手叫好,長籲一口氣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誰知道這女鬼也不是吃素的,不知什麼魔法,竟能在一刹那間又將身子合二為一。“哈哈哈哈,就憑你這道行不深的臭小子也想治我,那本姑娘這十八年潛心修煉的功力不是白費了嗎”?女鬼說完嗖的一聲便啥也看不見了。整個偌大的男生洗手間隻剩下李天和王梓濤兩個人麵麵相覷。不好,這廝會隱形。這可麻煩了!看來要收拾這孽障還真得花一些個心思了!
當他把這個猜測告訴醫生時,醫生表示聽不懂,但大受震撼,並建議他去樓下的精神科看看。
總之醫院也查不出病因,後來,老媽從國外給他帶回來了特效藥,病情這才得到控製,隻要定期吃藥,就不會發作。
“一準是昨晚沒休息好,太累了,都怪江玉餌,大半夜的非要來我房間打遊戲......”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內心卻悄然沉重,因為張元清知道,藥效的作用開始減弱,自己的病症越來越嚴重了。
“以後要加大藥量了.......”張元清穿上棉拖鞋,來到窗邊,‘刷’的拉開簾子。
陽光爭先恐後的湧進來,把房間填滿。
鬆海市的四月,春光明媚,迎麵而來的晨風清涼舒適。
“咚咚!”
這時,敲門聲傳來,外婆在門外喊道:
“元子,起床了。”
“不起!”張元清冷酷無情的拒絕,他想睡回籠覺。
春光明媚,又是周末,不睡懶覺豈不是浪費人生?
“給你三分鍾,不起床我就潑醒你。”
外婆更加冷酷無情。
“知道了知道了.....”張元清立刻服軟。
他知道脾氣暴躁的外婆真能幹出這事兒。
在張元清還讀小學時,父親就因車禍去世了,性格剛強的母親沒有再婚,把兒子帶回鬆海定居,丟給了外公外婆照顧。
自己則一頭紮進事業裏,成為親戚們交口稱讚的女強人。篳趣閣
後來母親自己也買了房,但張元清不喜歡那個空蕩蕩的大平層,依舊和外公外婆一起住。
反正老媽每天早出晚歸,隔三差五的出差,一心撲在事業上,周末就算不加班,到了飯點也是點外賣。
對他這個兒子說得最多的,就是“錢夠不夠用,不夠要跟媽媽說”,一個能在經濟上無限滿足你的女強人母親,聽起來很不錯。
但張元清總是笑眯眯的對母親說:外婆和舅媽給的零花錢夠用。
嗯,還有小姨。
昨晚非要來他房間打遊戲的女人就是他小姨。
張元清打了個哈欠,擰開臥室的門把手,來到客廳。
外婆家裏的這套房子,算上公攤麵積有一百五十平米,當年賣老房子購置這套新房時,張元清記得每平米四萬多。
六七年過去,現在這片小區的房價漲到一平米11萬,翻了近兩倍。
也幸虧外公當年有先見之明,換成之前的老房子,張元清就隻能睡客廳了,畢竟現在長大了,不能再跟小姨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