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號儀式一結束,楚淵就大大方方的拖著秦揚進了臥房,這一天臥室被鋪成紅色,不是正紅卻也十分接近,至少秦揚是半點分不出來。
“揚揚,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呀。”楚淵把秦揚撲倒在床上,單手撐在秦揚的耳邊,伏下頭添了口秦揚紅的滴血的耳垂,帶點喘息的聲音說道。
秦揚想推開楚淵,卻做出一副有心無力的樣子欲拒還迎,把頭側向一邊,耳垂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來:“你讓外麵的人出去。”
被楚淵撩撥的不行,秦揚氣喘籲籲的艱難的說完這句話。楚淵再次俯下身在秦揚微開的領口吮吸出一個豔紅的草帽,看著秦揚羞的都要冒氣的臉頰和快要真正發火的眼色,帶點求饒意味的拱了拱秦揚的肩窩,一揮手,讓外麵的人散了。
等秦揚一確認外麵的人都走開了,或者看不到床上的景象了,就十分迅速的打開了幻覺技能。楚淵一秒趴下,秦揚推開壓在身上的楚淵,自己縮到牆角去,然後看著楚淵自己一個人慢慢的或劇烈的動作著,帶著看□□的心情。
第二天一大早,秦揚作出一副驚醒的樣子,十分迅速的裹了一層被單,然後從剛剛擺出在楚淵懷裏的姿態滾出楚淵懷裏,然後縮著不動了。
楚淵被秦揚的小動作弄醒,完全深度睡眠以及一夜良好春夢的影響讓他整個人都有說不出的舒爽。一睜眼沒看到理應在他懷裏的秦揚,心情有點不好,一找卻看到秦揚縮在角落裏的樣子,後背露出一片如玉的肌膚,上麵星星點點遍布自己的吻痕(靠內功),心情大好的把秦揚撈過來,蹭的好像有點要擦槍走火的趨勢,秦揚差點就又要點技能的時候。太監總管梁千上前說道:“陛下,早朝了。”
楚淵果然是一個好皇帝,做了幾個深呼吸,暗念了一遍經,咬了一口秦揚露在外頭的肩,起身穿衣上朝去了,“好好休息,晚上再來看你。”表情端的是一副狂拽邪魅的樣子。秦揚縮在被窩裏,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然後楚淵就神清氣爽的上朝去了,秦揚賴了一會兒床,穿了裏衣,披了件風衣就去泡溫泉了。
日子就這樣有的沒的的過下去,大概是性致相投,楚淵一連在秦揚出歇了半個月,然後就恢複了之前的常態,雨露均沾。惠妃、良妃不久之後相繼傳出了喜訊,楚淵的大皇子是元後生的,元後身體不好,早早的故去了,但楚淵本著敬重元後的姿態一直沒有立新後,後宮子嗣也不夠新旺,一下子有兩個喜訊,可把楚淵高興壞了,一連在兩個妃子之間專寵了一個月。秦揚帶來的獨寵危機也漸漸的被撥開了。
兩年的時間,足夠讓人隻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秦揚也漸漸的在楚淵心裏有些泯然眾人的味道。祺妃依舊被保護的很好,隻是隨著其他妃子個個孩子的誕生,眉宇間隱隱有了一絲憂愁,不過美人就是美人,怎麼樣都美得豐姿綽約。
不過祺妃倒是和秦揚成了關係還不錯的朋友,難過嫉妒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向秦揚吐苦水。秦揚也憐惜這個純善的女子,總是逗她笑,教她一些為人處世的方法,同時也漸漸的把後宮裏那些看不見的陰謀詭計一點一點戳穿給她看。
蘇祺對他越來越崇拜,保持善良的同時也漸漸的變得理智,不那麼衝動,雖然少了一份直白的美麗,卻多了一份沉靜的美好。
楚淵還曾對他們兩個關係這麼好還吃過醋,後來監視了半個月,還自己偷偷去看過他們相處模式,才放下心來,卻還是忍不住對秦揚抱怨:“你怎麼對她比對朕還好。”
秦揚摸摸楚淵的狗頭,笑笑說:“因為她愛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