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皇宮大殿內,國王張淨德手中拿著一封信,端坐在皇位上,不怒自威。
“明侯。”淨德王開口道。
“老臣在。”大殿之中,一個全身紫衣的老者躬身而立。
“靈牧出去也有三年時間了。”淨德王目光看向殿外,“以你眼光看,他現在應該到了何種境界了?”
“老臣不敢妄下結論,太子殿下三年前為了突破自己,擅自逃離皇宮,遊曆神州,雖有您的侍衛在暗中保護,但卻時常被太子發現,以至於現在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到了哪個層次。”明侯恭敬道。
“嗯,我派去的高手大多被他甩掉了,現在確實也不好推測。”淨德王歎了一口氣道。
“陛下不必擔心,太子殿下綜合了您和月皇後所有的優點,他的資質可稱得上萬年難遇啊!此番曆練,太子殿下必定會脫胎換骨歸來。”明侯道。
“但願如此!”淨德王道,“這有一封信,你可一觀。”
“是,陛下。”明侯雙手抬起。
一道紫光閃現,信像是憑空般,便出現在了明侯的手中。信封上赫然寫著“西木皇室予淨德王”八字,金光閃閃。
明侯慌忙打開信封,看罷,明侯驚慌道:“這,太子殿下怎會惹到了西木皇室?景茂然這個老家夥真是老奸巨猾,竟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那個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黑衣人身上,若太子殿下出現了什麼閃失,老臣拚了這把老骨頭,也要拉上景老王八蛋歸西!”
“明侯不必慌張,我知道你對太子用心良苦,不過想來靈牧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若是靈牧有恙,景茂然斷不敢給我發來這封信。我們靜等靈牧歸來就好。”淨德王闔上雙目,緩緩道。
“可陛下,您······”明侯又道。
“退下吧,明侯,靈牧此番,定會吉人天相,你不必擔心。”淨德王此時站起身來,“時辰不早了,明侯可去休息了。”
“是,陛下······”明侯欲言又止,見淨德王命令,隻好退下。
“靈牧啊,父王等你歸來。”淨德王輕語道,眸子中精光一閃而沒。
······
“喂,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張靈牧在後麵喊道,因為黑衣人竟進入了假山內部。
“到了便知!”黑衣人的話仍是無比簡潔。
不過此時,張靈牧卻暗自納悶,暗想:“這不就是我想去的地方嗎?這黑衣人怎麼也會知道?算了算了,既然他認為那裏安全,我索性也就跟著去了!到時候取出石碑,在裏麵靜待個幾天就是了。”
張靈牧不再言語。兩道黑影默默潛入了假山內部。
······
這是一個空曠的石室,說它空曠並不是說它大,而是因為這裏麵除了一個蒲團,什麼都沒有。而張靈牧發現的那塊石碑,與砌牆的磚塊混合在了一起,甚至圖案都和其它普通磚塊有所交集,張靈牧不相信這個黑衣人會發現石碑。
“好了,我們該算算賬了,張靈牧!”黑衣人突然轉過身來,說話的語氣瞬時變得淩厲起來,而其攻勢也轉瞬即至。
張靈牧暗叫一聲“不好”,掌指尖金色真氣浮現,緊接著對上了黑衣人襲來的拳頭。
“喂,你這個騙子,不是說救小爺的嗎?怎麼不由分說就打我?我和你有什麼冤仇?還有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張靈牧手上雖然極力防禦,但是嘴上仍是問個不停。
“你堂堂華夏國太子殿下,怎麼如此潑皮無賴!找打!”黑衣人似乎對張靈牧的身份了如指掌,但顯然他並不懼怕。
“誰告訴你我是太子了,我就是一介散修而已,你們爭奪權力的戰爭不要傷及無辜行嗎?”張靈牧此時大概猜出了黑衣人的身份,他很有可能是西木國的某位太子或者太子的隨從。
“那個老王八蛋肯定是猜到了我的身份,想借這個黑衣人之手除掉我!”張靈牧瞬間想明白了其中道理。這樣一來,即使他的父親淨德王發現了,西木皇室頂多就是找來一個替罪羊,而華夏皇室失去的卻是一個太子!
“廢話少說,先接我幾招!”黑衣人攻勢不減。
張靈牧早已看清了黑衣人的容貌,雖是男子,但卻有幾分俊俏。
“嗬,這清秀的小娘們,下手挺重啊!”張靈牧奚落道。
而黑衣人卻不言語,一個飛腿踢來,直衝張靈牧麵門而去。
“千斤腿!小子你果真是西木皇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