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給社團提供指導老師，或是活動讚助，你們主要就是在學校張貼一些海報發發傳單，具體合作方式可以商量一下。”我看著燕子，放過那個坐立不安的小鬼。
“等，等一下，”小鷗插了句，聲音有一點不平穩，“額，張，張老師，請問您說的指導老師是，是您嗎？”
“有豆豆魚哦！”我還沒開口，燕子興奮的扯著小鷗說。
“燕子，豆豆魚和我一樣，都不是常駐W城的講師，開講座是可以商量的。”我忙解釋，“不過你放心，我們公司聘請的都是絕對有水平的老師。”
“這樣啊，”她麵露失望之色，不過馬上回神笑道，“活動什麼的我們最近沒有安排，按您說的，你們培訓班至少要下個月才能開班，目前宣傳也是太早，合作是肯定沒問題，我們考慮下我們的方式，您那邊籌備好了可以先和我們宣傳部部長聯係，看看您需要什麼樣的宣傳。”
“小姑娘腦子轉的夠快的啊！”我笑道，轉向小鷗，伸出手，“秦同學是吧？那之後再談合作細節？”
小鷗愣了下，隻得硬著頭皮輕握住我的手，手心滿是汗，“好的。”
“誒，秦鷗，你不是會點CG嗎？”小龍胳膊肘捅了一下小鷗。
“秦鷗是腐女之友呢，哈哈。”燕子大笑起來。
小鷗急了，瞪著燕子，“你胡說什麼啊。”
“你上次給那幾個大一的學妹畫的Q版耽美同人不是挺好的嘛，你害什麼羞啊。”燕子戳著小鷗了胳膊。
“你們這群孩子，一個個思想都沒正型。”眼看小鷗慌了神，我插了句，“那就先這樣吧。今天也是正巧路過，以後可能會叫同事來和你們溝通。”
幾個孩子說帶我看看他們之前的cos照片，我實在沒有興趣，說後麵還約了人談事，便離開了。
我走到校門口，打給小鬼，“出來，我在正門口等你。”
“您不是約了人嗎？”他顯然沒有緩過神，還處於驚魂狀。
“現在不是在約嗎？”我凶巴巴的答道，“趕緊給老子滾出來。”
“老師。”這聲音聽著有些重疊，我一扭頭，這小子幾步就跑了過來。敢情是偷偷跟著呢。
我歪頭看著他，不說話。他被我盯得雙手不自覺地攥起又鬆開，再撓撓大腿。
我猛地用胳膊向下環扣緊他的脖子，他被我牽製得彎下腰，毛茸茸的腦袋被迫湊到我胸口，我揉亂他的頭發，“臭小子！你不是上課嗎？不是要點名嗎？”
他掙紮著，起不來身，便順手擰住我腰上一塊肉，“您不是沒！課！在！家！嗎！？”
默契般的我們同時放開了對方，我吸著氣按著腰，一巴掌抽到他身後，“混小子。”
“要我出來幹嘛？”他躲到一米外，一副拽樣問我。
“想你了唄。”我上前搭他肩，他又閃開。
“嗬，”他踢著旁邊的台階，“想我幹嘛？”
“想揍你。”我拽住他胳膊，一路拖到出租車上，直奔酒店。
下了車他倒是老老實實跟在我身後，上了樓，進了房間。
我開了電腦，打開他昨天傳過來的照片。
“坐過來。”我拍拍旁邊的椅子。他猶豫了下，坐下，離我一肩遠。
我新建一張畫布，左邊是照片，右邊是畫布窗口。一句話不說，就開始起稿。
半小時過去了，畫布裏已經有了大致景象，隻是細節還要繼續雕琢。小鷗已經不知不覺貼在我身邊，看得出神。
“明白了嗎？”我放下筆，狠狠捏了下他的臉，鬆開手時，他臉上紅了一塊。
他皺眉望著我，手蹭蹭臉蛋。
“那你給我說一遍步驟。”我胳膊支在桌上，側頭問他。
“先用大致的線稿定位，用色塊起稿，由大處向細處過渡。”他想了想，說道。
“你是怎麼畫的？”
“找一個點，直接細化，慢慢延伸。”
“還有呢？看到我剛才的取色了嗎？你是怎麼做的？”
“我。。直接吸取了照片的顏色。。”他說著的時候，歪著腦袋，盯著桌子，指甲摳桌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