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連個人都找不到,南逐這麼大個人能去哪。”離那一場脫韁的計劃已經過去了兩個月。當日,蘇宛童是被南逐趕回來的,南逐自身難顧,於是邊後退邊傳音給蘇宛童。
“你在這隻會礙著我,你要是想我們兩人一塊葬身在這便盡管留下來。”南逐咬牙揮劍頂住蒙麵人劈下的刀,額頭滿是汗的痕跡,“快走!”
再帶著手下來這個的地方的時候,蒙麵人和南逐卻都已經沒了影子,地上留下一灘血跡,不知是誰的,卻叫蘇宛童越發害怕。一連搜查十幾天卻沒有任何蹤跡,蘇宛童本就忙的焦頭爛額,卻每天都要挑上兩時辰來這翻上一遍,生怕有什麼蛛絲馬跡遺漏。
而且,也不敢去找忘憂。
就這樣逃避著找了兩個多月,還是秦沐瑤讓容逸上門找他,才讓他和忘憂碰到麵的。
可是兩人氣氛著實尷尬,忘憂緊抿唇線,看看蘇宛童又低頭,蘇宛童倒是幹脆,抱著身旁酒壇子就不撒手,一杯杯當水灌了去。
“南逐呢,還沒有找到?”
蘇宛童握著酒杯的手一頓,沒有說話,隻是搖頭。
忘憂張嘴又合上,似乎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其實你知道的吧,後來我們對你,都不是口頭上說說而已。”
忘憂點了一下頭,看著蘇宛童還要說什麼,蘇宛童又笑著灌了一杯酒,說道:“我們之前為了誰能得到你還比了一遭,南逐勝了我,而我卻不服氣。跟他冷戰了有三、四天。他說他讓我,這局不算。
“我不覺有什麼,卻是現在才認識到,人人都讓我,人人都把我當個孩童。
“那麼你呢,忘憂。”
蘇宛童眼裏滿滿醉意,秀長的眼睛蒙著薄霧,目光追著忘憂,想聽他的回答,手也抓住了忘憂的手,忘憂隻掙了一下就安安靜靜地不動了,忘憂想
了一會兒看看蘇宛童看看自己手又閉上眼睛不知道想些什麼。
許久才說道:“不是的。”
“那我是怎麼樣的人。”
“……”
“說啊忘憂。”
蘇宛童站起來踉蹌兩步,抱住了忘憂。
“是我愛的人。”
蘇宛童脖子埋在他頸間許久沒有說話,但是忘憂能夠感覺到蘇宛童緊緊箍住他的雙手透露了他此刻內心的亢奮。
“我很開心,你說你愛我,我以為我們之間再也沒有可能了。”
“我原來也……”
“你還是不要講話了。”蘇宛童朝著忘憂笑得一臉白癡,而後唇齒相交,沒多久卻被忘憂推開。
“人很多。”
蘇宛童撇下嘴朝後打個響指,隱藏在黑暗裏的四個暗衛和藏在樹後幾個侍從都跑到他跟前。
“閣主。”
“你們走。”
“好歹讓老二留下吧。”為首的暗衛看看忘憂,給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但是,忘憂看懂了,漲紅了臉色就準備往尋淵閣走在外走。
蘇宛童倒是眼疾手快把他一把抓住。
“過幾天再去看你。”
忘憂點了點頭,閣外,容逸還坐在馬車裏時而逗鳥,時而撐著下巴看看外頭。看到忘憂來了才擺了個臉色說道,“怎麼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