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蛛網來定。”看著即將被毒藥麻痹後撕裂開的秋月雪,靈護衛冷冷一笑,“這下可好,收屍都不能使完整的一具。”突然一聲聲慘叫聲震徹樹林,飛鳥藏不住,一下子熱鬧了整個林子,盤旋在空中,讓靈護衛震撼而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那道即將被撕裂的身影消失了,圍殺的十幾個刺客由於脫力而誤傷他人,在毒液強烈的作用下痛苦嘶喊著,傷口漸漸化成膿包,毒液麻痹了他們的神經,他們身形抽搐著,漸漸力氣丟了,隻剩下了空洞的眼神,在痛苦的掙紮裏死去的屍體都呈現著極其可怖的表情。
“死侍,真是可憐的人們。真正的下地獄嗎?”從夜色裏又顯出身形的秋月雪,望著這些似乎被豢養培養成的死侍,有些可悲。這時候蛛網的首領笑了笑:“這可不是死侍,死是他們的至高任務罷了。”秋月雪覺得好笑,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笑不出來了,從每一具屍體的地標下出現了一個符文圓。
“這是?!”秋月雪震驚的臉色讓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從每一個漆黑濃厚的符文圓下一道道地獄之手噴湧而出,將每一具屍體生前的絕望與痛苦全部吞噬,他們仿佛又回光返照了,每個人都是正常的思維,他們向秋月雪求救,“我不想死啊!”“對不起,夫君。”“父親,我好悔啊。”他們生前定然是遭受了極其巨大的折磨,而死後也隻能被吞噬而不能輪回,一切心智遭受操控。
“他們還沒死......”秋月雪看著這樣的手法,心頭浮現出了一個古籍上描述的一模一樣的功法記錄,歎息道:“這種魔功,竟然在另一個大陸又重現世間了。”他們苦苦向秋月雪哀求著,“殺了他!”“殺了他們。”“求求你殺了我。”每一個人的痛苦達到了極致後,靈魂被地獄之手給碾碎吞噬,血肉化為精純的能量漸漸被轉移到了追查不到的地方。
蛛網的首領笑了笑:“這些人都是罪人,死不足惜。”秋月雪雙手有些顫抖,望著聲音傳來的地方,問道:“罪人?”“他們這些畜生,都是屠戮家人的天理難容之人,不值得憐憫。”秋月雪心下實在太受觸動,這些人心智不明,**作著親手殺死家人,漸漸在心智腐蝕之下淪為這樣的死侍,連死後都被利用,可憐可歎。“好了,你也該上路了,若是把你身上的至寶拿出來,也免得受折磨。”靈護衛也懶得和他廢話,跟蛛網的頭領交換了一下眼神,手下便凝聚了內力。
“東西我可以拿出來,可以告訴我是誰控製著這個組織嗎?”
“哼,小子還想詐我們身份,抱歉,乖乖上路吧。”
二人左右開攻,金丹期修士的力量全部爆發,剩餘的死侍也都顯形而出,秋月雪心中的憤怒已然積累到了一個地步,眼看自己的心機沒能奏效,他也難以控製這樣的殺心了,他很清楚,這樣的魔王再多存在一天,這個修士世界會遭到何等荼毒。“好了既然不說,送你們皆去上路,也算是解脫了。”秋月雪心中充斥著不安的情緒,他知道這時候集中力不足,可能致命,便違背了與老者的約定,用了他更熟悉的之前世界的偷學而來的禁忌功法之一。
二人已然近身,一人成爪,一人掌擊,不同屬性的真氣內力如定時炸彈一般即將炸裂,一人想用掌破開真氣運轉,另一人則用爪掏出內髒六腑,直接斷開一切生機,這時候一道金鳴之聲呼嘯,整個林子都被一股幾乎化為實質的殺機籠罩,徹底隔絕了外地的感知,突然無數道真氣化成一道道銀針,仿佛是月光鑄成的,四麵八方的穿梭在這片林子裏,近乎是屠殺著所有的蜘蛛,每一根針都封在經脈要門,讓他們失去了行動力,麻痹在地上。與此同時,秋月雪眼神中突然飄起飛雪,看著二人近了,刀突然出鞘,身形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