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的腳步並不快,但能穩穩地跟在兩位訓練有素的小戰士身後不落下風,顯然中年男人也是一個時常鍛煉身體洗好運動的人,中年男人腳步未停,但是眼神卻是飄忽不定,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問題似得,手上來回把玩著一個黑色的物體,一眼望去大家都知道中年男人是幹什麼的了把?沒錯那個身穿著白衣白帽的中年男人正是一名醫生,而從他處變不驚的神情中,就能知道他經常遇到這種事件,而經常處理這種事件的醫生是?
沒錯!是法醫,中年男人一位經驗老道的資生法醫,他手中把玩的黑色物體正是心跳探測器,功能和用途我就不一一介紹了,相信大家都看到都知道,很快兩位訓練有素的小戰士就來到了事發地點,圍觀的人群也紛紛散開,讓了一條路出來,方便小戰士和法醫正常工作。
兩個小戰士放下軟擔架,高聲對著周圍的人群說道:請大家遠離案發現場,話音剛落便有幾名身穿製服警察快速的跑了過來,用黃黑相接的膠帶畫了一條長長的隔離帶把人群和案發現場隔得老遠,警察這樣做的原因就是不想被人損壞第一案發現場,所有圍觀的人都硬生生的被隔離開了,除了那個現在已經止住哭聲神情卻略顯呆滯的孩童,還有那個麵如白紙,嘴唇沒有絲毫血色的肇事車主。
隔離帶旁一名年輕少婦模樣的人爭紮著向越過隔離帶卻被兩名身材魁梧的武警同誌硬生生的按住,不得動彈分毫,少婦用嘶啞的聲音說道:放開了,我要的孩子在裏麵我去找我的孩子,或許是太過於激動,說話的語調有些含糊不清了,血紅的雙眼裏帶著,恐懼和後怕,但是看到那個孩童以後眼神中卻露出劫後餘生幸福感。隨即腦袋就清醒了下來,其中一個武警同誌問道:這位女士請問您是死者的家屬嗎?語氣平淡不帶絲毫感情。
現在的年輕少婦已經不是剛剛那個頭腦發熱的女人了,她平複了一下心情,說道:不是,隨即接著說道:我是那個小男孩的媽媽,聲音微微有些顫抖,顯然還沒有從剛剛情形中脫離出來,武警同誌答道:女士請您先不要過去,以免破壞案發現場,您的兒子是第一目擊證人,我們需要他協助我們警方調查,女子急忙說道:可是他還是一個孩子啊!話沒有說完便被武警同誌打斷了,身為社會公民,您的兒子是第一目擊證人,他有義務協助我們,說完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年輕少婦,少婦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然後默默的走向一旁的馬路沿,神情失落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