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的呼吸聲,看著唾液垂下來的巨蜥,似乎我們的每個動作都會被看作是威脅。我隻要一抬手就看見它做出攻擊姿態。現在我全身上下隻有眼睛敢動,目光轉向毛,和我對上之後,毛眉毛上挑向下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槍和我示意。在我明白該怎麼處理前,突然一陣火蛇從毛的槍口吐出直向巨獸的眼睛掃去。巨獸吃痛嘶叫一聲,扭過頭向我們衝來。我去,你個惹禍精。當我回過頭來看毛時,這個混蛋已經跑了。我趕緊端槍朝巨蜥掃了一通,那獸也似乎知道槍的威力,稍微停頓了一下,用另一隻好眼打量了我一下,隨即扭回頭向我奔來。那哪行,被咬到不是半條命沒了。我又掃了一陣,打到它皮膚上隻能打出一點白印。我眼睛都直了,皮這麼厚啊!
前麵先逃的毛由於被茂密的樹叢阻擋著,現在也沒跑出去多遠,至少我還能看見他的樣子。趕緊追了上去,“毛偉夫,你給我慢點!”他回過頭來好像有點愧疚的看著我。奶奶的,我想這要不要點射給他一串子彈。奈何背後的獸感到槍聲停了下來,又睜眼看了看,莽的衝過來。“嗷”吼叫著巨蜥撕開樹叢在我們後麵猛追,這些韌勁極好的樹我們來說難以遁逃,但是對於巨蜥來說簡直不值一提。現在和我們隻剩不到10米,怎麼辦?就在我們亡命逃跑時,毛發現了前麵出現了一片空地,就單單挺立著一株巨大的樹。通體漆黑的樹體枝椏叢生,但奇怪的時,卻有不少可以蹬腳利於攀爬的地方,顧不上什麼情況了。往上一跳扒著從樹上的突出點,三步並作兩步攀爬起來。巨蜥到了跟前,雙爪搭這樹直立起來想要爬上來,奈何它的自重太大發不上力。我們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癱軟了下來。我們坐在較粗的樹枝上,警惕地看著地下的獸。它還在盤桓,但是放棄了攀爬開始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們。我拔下了彈夾檢查了一下子彈數,打開挎包開始找補給,無意中瞥見了實驗室裏剩下的倆顆手榴彈。額!這幾十年前的老物件可是說爆就爆的啊。我瞪了一眼毛,不是******說易爆的嗎?不是說不要的嗎?怎麼扔我包裏了。毛正舉著槍對著巨蜥,隻要底下一有動作,就點射幾顆。談不上安全,但也不至於危急。兩人一獸就這麼就僵持著。
想著,一個打破僵局的餿主意浮現在我腦海裏。“毛,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說實話剛才的方案心裏沒什麼底,我心虛著問了問毛。“陸,我有什麼辦法。你剛才也試過了除了眼睛和嘴巴它基本就是刀槍不入啊。”毛拿槍指了指底下的巨蜥。“那要不要試試這個,”我舉起了手裏的雷,我明顯地看到毛的臉色難看起來。“是誰說危險來著?誰說不帶來著?嘴上說著不要,手還是很癢的嘛!”毛看著我不好意思地笑起來“這個,啊,我可以解釋。陸,我的朋友我可以解釋的。”“先別說了,解決底下的麻煩先。你說我們怎麼才能炸死它。”毛看了看我手裏的手雷又看了看底下的巨蜥說:“夠嗆,直接丟下去,它就算不跑也頂多炸斷條腿。想直接炸死它我估計隻能丟嘴裏。”“那你有多大把握丟進他嘴裏?”“如果你去當誘餌的話,70%我能丟進去。”“你說什麼?”我揪起他的衣領,雖然人揪不動裝裝氣勢也是好的。“為什麼不是你去?”我嚷了一句。毛單手射了幾發子彈暫時逼退了又想爬上來的巨蜥抬起頭來說:“你丟的有我準嗎?現在還好,一旦巨蜥準備在下麵過夜怎麼辦?我們肯定耗不過它的,必須趕緊解決它。你趕快決定吧!”看他樣子不像鬧著玩的。我吞了口口水顫顫巍巍地說:“AREYOU確定?”
不一會兒,我開始屁股朝下開啟勾引之路。而毛則趴在了樹杈上,全身髒兮兮的我們在下去23米的時候從茂密的樹叢間已經比較難分辨了。剛才沒怎麼注意,不成想爬到了78米高的地方,現在開始往下爬,感覺每一步都舉步維艱。爬到距離地表4米的時候我聽到了清晰的巨蜥呼吸聲。巨蜥原本已經入定似的趴在那裏睡著了一樣。但當我停下來扭過頭的那一刻,立馬醒了過來,用剩下那隻獨目開始觀察起來而並沒有立刻衝過來咬我。這智商可以啊!另外半邊被AK47打爛眼的臉裹著藍色血漬,空洞的眼眶顯得麵目可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