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險峰回到自己的小茅草屋,安頓好毛球後,獨自坐在床上擺弄蓮兒剛剛送給自己的錦囊。
經過幾個月獨自琢磨,謝險峰現在已經能少量的控製自己身體內的妖力了,他把自己的妖力注入到錦囊內裏,觀察了一會,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外表沒有變化,也沒有光華什麼的出現。
不僅有些失望,謝險峰不得不又把錦囊掛在了脖子上,他用手拄著臉,躺在床上靜思,難道這個東西是用來給別人看的?是作用在別人身上的嗎?
{不甘心的他把毛球召喚了過來},謝險峰再次的向錦囊內注入妖力然後觀察毛球的反應,謝險峰再次失望了,毛球好像什麼感覺都沒有,依舊傻嗬嗬的圍著自己繞圈的跑跳,和平常的時候沒有兩樣。
無奈之下,謝險峰放棄了繼續研究下去的想法,看來明天應該向蓮兒請教一下了。
天色漸晚,謝險峰領著毛球去小溪邊捕食過後就早早的休息了,就在謝險峰剛剛睡下之後……
石頭村蓮兒的居所。
皓月當空星辰點點,桑老手拄著木杖站在院子當中,蓮兒就站在桑老的身後。
“還是讓他們發現我們了嗎?”蓮兒有些不安的輕聲的問道。
桑老聞言點了點頭“當初我就說過,躲避不是長久之計,遲早都會有這麼一天的,剛剛萬裏符上麵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上個藏身地點你父親已經排去的人查看了。}”這句語序也有問題
蓮兒聞言麵色一暗“就在今日,還有人和我說最大的願望是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在這個世上,可笑的是剛到晚上我就要繼續踏上躲避之路,人生還真是太可悲了。”
蓮兒望向北方森林方向,記憶裏,那條小溪,那條小溪邊有一個“人”,確切的說是有一隻妖怪,一隻很像人的妖怪,不知不覺間那身影已經深深的映入了自己的心中,荒誕嗎?也許吧……
幾個月的相處,數百日他在自己身後的緊隨,自己究竟該怎麼和他說?據實以告?還是灑脫的不辭而別?
桑老注意到蓮兒走神了,咳嗽了一聲說道“好了,此地不是久留之所,收拾下東西我們走吧。”
蓮兒聞言點了點頭,便回屋子裏麵收拾東西去了,其實說是收拾東西,也不過是做些手段掩蓋一下自己和桑叔叔曾經在這裏生活過的痕跡而已,他們的隨身物品和一些所謂的“東西”都在自己的手鐲和桑老身上。
小溪邊茅草屋,今晚謝險峰顯然是睡的不踏實。剛已入睡他就開始噩夢不斷,先是自己妖怪的身份暴漏了,引來了無數人類修士的追殺,而後畫麵一轉,自己又再次出現在了自己誕生的那片森林之中,無數的妖獸團團將自己圍住,身邊的毛球渾身鮮血奄奄一息的看著自己,
當自己鼓起勇氣迎麵抵擋潮水般衝上來的妖獸時候,天空中一聲驚雷,眼前的東西仿佛像是幻覺一般的華為了泡沫,當泡沫散盡的時候蓮兒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她輕笑著向自己揮手,漸漸的遠去,自己努力的奔跑,跑向她飄走的方向,可越是追趕,越是差距,當自己的最後一絲力氣用盡後,隻能含淚的看著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緊閉雙眼的自己,腦海裏總是重複著蓮揮手的場景……。
“轟。”
謝險峰一個魚躍從床上跳了起來,因為力量失控使得木床整個的坍塌了下去。謝險峰摸了摸自己的臉,上麵汗水打濕了頭發,而眼角的淚正順著臉龐滑落下來。
謝險峰拍了拍自己的頭,心底不斷的提醒這一切都不是真的,自己在做夢,越是想平靜下來,反而覺得越不安,一股不好的預感降臨到謝險峰的心頭。
妖怪天生的警覺性讓他對危險或者即將發生的危險總有一些提前的預兆,而這次給謝險峰的感覺不像是有危險,更像是自己好要要失去些很重要的東西般的感覺。
對謝險峰來說,最重要的無非就是那個在心底暗暗喜歡的蓮兒,蓮兒的身影已經深深烙在了他靈魂上,她的一顰一笑,都深深的留在自己的記憶裏,在一個就是毛球了,毛球給自己帶來了許多歡樂,自從那日自己的突然改變,謝險峰心理一直有種無盡的孤獨感,也是在那個同樣的日子裏,他遇見了小毛球,從此二人相依為命,現在這個小家夥也同樣離不開自己了。
想到這裏謝險峰猛然起身抱起毛球,快速衝出房門,徑直的跑向石頭村蓮兒的居所方向。
石頭村蓮兒居所。
桑老拄著木杖在屋裏來回巡視了一圈,他們的東西都已經安置妥當,也暗中悄悄的抹去了二人在此生活過的痕跡,桑老一再確認後回頭一看卻發現蓮兒並未在自己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