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少年(2 / 2)

學校是我討厭的地方,在這裏,總是會有指指點點的人,然後偶爾聽到“彪子養的”。在我懂的這句話的含義後,與同學打了一架,打的那位頭破血流。最後小姨來了,她沒有罵我,也沒有嚴厲的說我,在老師喋喋不休的咆哮中,她始終帶著笑,然後不停的陪著不是。離開學校,她帶我吃了一頓好的,並且笑著告訴我,“陽陽長大了,能打架了。”

然後,我被獨自丟在家裏。半夜她回來了,並且笑著說沒事了,明天我可以繼續上學了。她的嘴有些腫,但還是掛著微笑。這年我七歲,我已經知道小姨是幹什麼工作的,雖然我不甚明白,但我知道小姨為了我,受了很多的苦。從此,在學校我沒打過一次家,也沒說過一次話。

小學就這樣的過去了,十二歲,小學畢業。對於男女之事,我也知道了些什麼。也曾偷偷地到黑網吧去看了一些視頻,同時對於我身體上的變化有了一定的了解。暑假,有一次我偷偷地跟蹤小姨,見到了小姨工作的地方,同樣見到了小姨跟著一個胖子進了房間。過了一個小時,又和一個戴眼鏡的去了車上。然後看到那車一晃一晃的,還不時傳來**聲,有小姨的,有眼鏡男的。我也看到了一些……

我恍恍惚惚的回到家,呆坐在沙發上。天快亮時,小姨也會來了。和往常一樣,小姨自顧自的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就去睡了。等了很久,估摸著小姨睡著了,我進了小姨的房間。鑽進小姨的被窩,然後,學著在網吧看到的那些動作,在小姨身上摸索著。小姨迷迷糊糊的,在睡夢中迎合著我……當她清醒時,我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前後聳動著……小姨沒有大吵大鬧,隻是流著淚,默默地,承受著……在一陣痙攣後,我趴倒在小姨的身上,感受著小姨的柔軟……小姨哽咽著抱著我,我在小姨的懷裏睡去……

下午,在一陣飯香中,我起了床,看著小姨在廚房忙碌。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小姨在飯桌旁叫我過去吃飯。看到小姨沒有生氣,我心稍微放鬆了些許。默默地吃完飯後,小姨沒有去工作,進了我的房間,與我進行談話。

看著我窘迫的樣子,小姨笑了,我更加窘迫了。小姨停住了笑,對我說:“陽陽長大了,姨不知道你怎麼學會這些的,但這樣是不對的,知道嗎?”我低著頭,點點頭。“你對姨做的事,姨不怪你,是姨沒有教育好你。”說著小姨哭了,我慌了。

等了一會,小姨控製好了情緒,繼續說道:“陽陽,這種事情你不能對其他任何人說,也不能和其他女孩子做,你現在還小,對其他女孩子做了,那是會進監獄的。你正在長身體,做多了會傷身體的,以後也不要自己一個人做。想做了,可以告訴姨,但要節製,懂嗎?”

我點點頭,小姨又說道:“姨不會有小孩的,姨的身體比其他的要幹淨得多,不要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姨每次和別人做都是帶套的。等陽陽長大可以娶媳婦了,陽陽就隻能和媳婦做,那時候姨就不用擔心了。”

然後,小姨去工作了,生活又繼續前行。不過又有些不同,每十天,我會去小姨房間一次……考試有進步,小姨也會獎勵我一次。

但一切都在我升入初二的那一天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