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傷人事件(1 / 2)

一個月前,三月三號,中午十一點三十分。

H鎮,H區,H校,高二一班教室。

放學鈴聲響起,吳曉芳茫茫收拾了書包,走回了宿舍。這吳曉芳今年十六歲,青春美麗,聰明乖巧。

吳曉芳坐在下鋪床邊,放下了的書包,便懶散躺在床上,伸了伸腰身。正在這時,一男生持刀卻跑了進來。吳曉芳以為是舍友郝佳回來了,便抬眼一瞧,卻發現是朱子豪站在眼前。這朱子豪今年十七歲,為人武斷,與吳曉芳是男女朋友關係。

曉芳先是露出不屑的神情,可她定眼一瞧,卻發現了朱子豪手裏拿著一把刀。吳曉芳立感不妙,驚嚇到了,驚出一身冷汗。吳曉芳忙忙起身,但她的雙腿微微發抖著,隻好扶著床柱。吳曉芳正想著逃跑,可是朱子豪站在門口,神情異常灰暗陰沉。吳曉芳不寒而栗,嘴唇微微顫抖著,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吳曉芳想叫救命,但不知道怎麼的,卻喊不出來。吳曉芳的額頭上汗珠點點,心中害怕朱子豪傷害自己,便問道:“子豪,你要幹……什麼啊?你不要亂來啊?”

朱子豪似乎在等著吳曉芳說著這句話,嘴角微微冷笑著。朱子豪返身,忙忙關上了宿舍的門,並鎖上了鎖。吳曉芳的心惶惶不安,下意識地拿起了放在枕頭下麵的棒球棍。吳曉芳嚷嚷道:“朱子豪,你……你……不要過來啊?我可要喊人了啊?”朱子豪毫不畏懼,持刀而走上前去,步步緊逼於吳曉芳。朱子豪冷笑道:“老子那麼喜歡你,你卻不為所動?你吃我的,你用我的,你花我的,到頭來我卻隻得到一句沒有緣分?你個小賤貨,你是不是外麵有人了啊?”吳曉芳回道:“子豪,我沒有啊?我沒有跟別人啊?你誤會了啦?”朱子豪怒道:“你個小賤貨,敢撒謊?看我不給你點厲害,你還是不老實的?”

朱子豪說完這話,便撲向吳曉芳,胡亂揮刀欲砍傷吳曉芳。吳曉芳一邊跑,一邊喊道:“來人啊?救命啊?郝佳!救命啊!來人啊?”吳曉芳剛跑了幾步,便被朱子豪砍傷了幾刀。吳曉芳疼痛不已,隻見傷口之處鮮血直噴出來,便下意識地伸出左手捂著傷口。吳曉芳揮了揮右手中的棒球棍,打在了朱子豪的腦袋上。朱子豪感覺腦袋有些疼痛,卻丟下了刀,雙手捂著腦門。吳曉芳忍著傷口的疼痛,忙忙跑到宿舍門前,想打開鎖,便怎麼也打不開。

吳曉芳猛地拍打著門,叫喊道:“來人啊?救命啊?殺人啊?這有瘋子拿刀砍人啊?郝佳?你趕緊回來啊?我全身是血?救命啊?”這話一出,宿舍門外便有了很大的動靜。吳曉芳仔細一聽,卻是急急忙忙的腳步聲,可是越離越遠,直至聽不見。吳曉芳急得哭了,大喊道:“你們不要逃走啊?快點撞開門救我啊?來人啊?我全身是血?我可不行了啊?”

朱子豪的疼痛減輕了一些,見吳曉芳逃不掉,忙忙拿起地上的刀,撲向吳曉芳……

今天四月四號,早上八點多。

H鎮,H區,H街,H巷,H號房。

外麵的陽光甚好,燦爛而溫暖。

蘇明明躺在床上,睜著漸漸逝去朦朧睡意的雙眼,卻在想著姐夫張家明。這蘇明明今年十七歲,是個男同性戀,但其貌不揚,矮個子,身體微胖,就讀於高二年級。

這時,房間門被打開了。蘇明明見是姐姐蘇莉莉走了進來,便笑道:“姐,你怎麼來了?今天不用上班嗎?”這蘇莉莉今年三十歲,比蘇明明大十三歲,性情溫和,為人老實。

蘇莉莉笑道:“明日不是清明節嗎?我請了一天假,早早準備明日祭奠先祖之事。順便照顧照顧你這個見義勇為的好弟弟。”蘇明明不好意思道:“姐,你快別說啦?我都丟死人了

?我壞人都抓不到,又被刺傷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蘇莉莉道:“誰會說你呢?誇讚你都來不及呢?”蘇明明道:“得得得!我可不想聽那些虛虛偽偽的好話,賊惡心人!”

蘇莉莉喜笑道:“你還是趕緊起床吧?吳曉芳同學又來看你了?”蘇明明無奈道:“三天兩頭的,煩都煩死了?”蘇莉莉調侃道:“她該不會對你有意思吧?不然,她怎麼來得這麼勤?”蘇明明伸了伸懶腰,回道:“誰知道呢?反正我對她沒有意思。”

蘇莉莉聽了這話,便走出了房間。蘇明明見蘇莉莉離開,自言自語道:“我真是慚愧啊?一時虛榮心泛濫,撒了一點小謊。算了,反正大家都認為我是見義勇為的好家夥。”

蘇明明起了床,走出了房間,下了樓梯,徑直浴室洗漱。一時,蘇明明洗漱完畢,便走到了客廳。蘇明明見吳曉芳坐在沙發上,而其旁卻放著一些水果。吳曉芳見蘇明明來了,笑道:“明明,你來了啊?”蘇明明笑道:“你好早啊?我還沒起床,你就來了?你身體好多了嗎?”吳曉芳露出甜美的微笑,回道:“我好多了,你吃飯了沒啊?”蘇明明道:“我剛吃了,你呢?你自己一個人來嗎?”吳曉芳道:“是啊?我身體好了很多,我就來你這兒了。”

蘇明明坐在沙發上,便說道:“你爸媽不是不讓你來嗎?怎麼?”吳曉芳道:“你別理他們就是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你,我就被朱子豪給殺害了。我爸媽真是自私自利,頭幾天對你感謝語誇讚,現在時間長了,他們卻冷眼相待了。”蘇明明道:“你別這麼說啊?你爸媽也是為你好啊?他們為的也是你的名聲。現在你總是來我家,別人總會說三道四的。我倒是不怕,可你不一樣啊?你是女孩子,名聲應該得注重,你覺得呢?”吳曉芳道:“你不怕,我也不怕。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說是非之人便是是非之人,我可不跟亂嚼舌根之人一般見識。”